這不僅是挑戰自己的威嚴,更是挑戰法律的威嚴!真是豈有此理!
于是,他立刻掏出腰間的手槍,一指陳蒼生,怒喝道:“我數三聲,你要是再不束手就擒,我有權力讓你就地伏法!”
這話一出,他身后的十多個巡察手中的槍,也紛紛對準陳蒼生,如臨大敵,嚴陣以待。
見到這樣的一幕,陳蒼生漫不經心的說道:“慕清,這種不知死活的小角色,你來處理,一分鐘后他若不向我下跪認錯,就地槍決!”
陳蒼生統御整個北境、為國御敵,全國警察都沒有資格治他的罪。
不僅如此,陳蒼生作為護國將軍,任何意圖傷害他的人,都涉嫌叛國罪,陳蒼生可就地擊殺,無需承擔任何責任。
所以,若是一分鐘之后,張云輔不向他下跪,他真的會毫不猶豫的一槍干掉他!
可是,這話一出,讓現場所有警察心頭巨駭!
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口氣為什么這么大?
竟然讓張署長向他下跪!
還要槍決張署長!
他難道不知道,張署長隨時可以下令開槍擊斃他嗎?
此時的陳蒼生,毫不在意這些荷槍實彈的警察,他便邁步坐入悍馬車內,不再理會眾人,直接閉目養神。
他這番不可一世的做派,讓在場的所有巡察,瞬間目瞪口呆!
張云輔怒極攻心,脫口喝道:“既然你公然拒捕,那我就下令開槍了!”
說罷,正要對身邊手下發號施令,額頭便忽然被一個硬物死死頂住!
誰也不知道,冷艷動人的王慕清手里,為什么會忽然多了一把黝黑的手槍!
她將槍口頂在張云輔的額頭,聲音冷漠的說道:“整個金陵,甚至整個華夏,都沒有人有資格治我家先生的罪!”
張云輔沒想到這女人竟然有槍,內心一顫,強撐著說:“我是金陵的警署署長,自然要秉公執法,憑什么不能治他的罪?!”
王慕清神色依舊清冷,隨后拿出一張證件,道:“看清楚再說話。”
“王慕清,隸屬北境蒼天衛血玫瑰特種部隊,兵銜少校!”
張云輔接過證件,看完之后,頓時大驚失色。
他這般失態,并不是因為證件上顯示的少校兵銜,真正的驚懼,是蒼天衛血玫瑰這六個字!
蒼天衛在全國特權極大,為保國家安全,有權先斬后奏!
而且,世人皆知,蒼天衛只有一個首領,便是那位坐鎮北方的軍中至尊!
張云輔嚇了一跳,脫口問道:“你家先生到底是誰?!難道他是蒼天衛的高級官員?”
王慕清見張云輔緊張不已的樣子,眼神冷漠的從懷中拿出一張令牌,嗤笑道:“看完之后,想想該怎么做,我家先生只給了你一分鐘,時間已經快到了!”
此令牌上鐫刻龍紋,正面刻著‘敕鎮北方’四個字,背面則刻著‘國之重器’四個字!
這一刻,張云輔整個人如遭雷擊!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一片慘白,顫顫巍巍道:“這......這是......難道說......”
他都有些不敢再想下去,想說的話更是被生生堵在口中,不敢再多加妄。
有些東西,哪怕只是想想,都是僭越!都是冒犯!
這一刻,張云輔嚇的渾身發抖,仿若灌鉛的雙腿,艱難的邁步到悍馬車前,噗通一聲便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