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筵閉了嘴，帶著顧書安去書房。

顧家的書房中，顧艋正跪在地上負荊請罪。

他赤膊著上身，后背還背著啊幾根荊條，渾身的肌肉因為寒冷，高高的膨起。

看到父親進來，他張開嘴哆嗦的叫了一句：“爸......”

顧書安冷著臉，眼神猶如刀鋒一般剮著顧艋的肉。

“你這是做什么？”

“爸，我負荊請罪。”

“現在知道錯了？有什么用！”顧書安操起手邊的墨水，就朝著顧筵扔去。

黑漆漆的墨汁從顧筵的腦門上流下來，還混合著一些鮮血。

“爸......我......都是我的錯，我活該。”

“你什么你，別人家再沒有你這樣不忠不孝不知廉恥的人！”

顧書安這話很重，在顧艋的印象中，爸爸還是第一次用這樣重的話來呵斥他。

“顧毓到底給你下了什么迷魂藥，讓你到現在都還在護著她！”

顧書安已經知道，是顧毓給顧艋下的藥，可顧艋到現在情愿負荊請罪，博得父親的同情，都沒有說顧毓半個字，顧書安便知道顧艋不過是在護著顧毓罷了！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