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大叔給這個機會。”

“成了請大叔抽包煙就行，別的就不用客氣了。”

他要點引薦費不過分吧：“那位就是我們大哥。”

順著報攤大叔的手指方向，秦天看到這是一間普通的客廳，此時里面的人卻不少。

有七八個人在里面圍著什么東西，聽著中間一個男人講著。

中間的男人戴著金邊眼睛，一副高知的形象。

“老大，我帶了個小朋友來投資。”

男人停下講話，看向秦天，又看看那位報攤老板。

“說了多少次了，不要叫我老大，叫我老張就是。”

“那怎么能行呢，老張這個稱呼，也太沒大沒小，太不尊重您了，我們都靠著老大才掙錢呢，您就是我的領路人，不叫您老大叫什么呢。”

報攤老板殊不知，他這是馬屁拍到了馬腿上。

秦天打一眼就看出來了，這位“老大”很不喜歡老大這個稱呼，瞧著就是自詡為文化人的那種人，又怎么會喜歡這種充滿三教九流氣息的稱呼呢。

比起老大，或許叫他教授，他會更高興吧。

不過報攤老板不知道，他是小市民，平時打交道的都是底層老百姓，又怎么會想到這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