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怎么做到的?”孫曉柔低聲道,“給他們下毒了?怎么下的?”
“不告訴你,告訴你了,你也學不會。”
“切!不說拉倒!反正我知道了你有這種本事,下回有需要,我就讓你幫忙。”
陳東不再吹口哨,普利金兩人恢復了正常。
他們費力的坐了起來,眼中全都帶著恐懼的神色。
剛才真是太莫名其妙了,他們明明好好的,一聽到口哨聲,便立刻覺得全身無力,那種虛弱感,就像馬上要死掉一樣。
普利金咬了咬牙。
“陳先生!你!你會巫術!”
“你就是個巫醫!”
陳東淡淡一笑。
“我說過,我能讓你悄悄的生病,信了吧?”
“疾病的傳播,不僅可以通過食物和水。”
“還可以通過空氣。”
普利金兩人立刻下意識的捂住了鼻子。
“我們到底得了什么病?”
“為什么聽你吹口哨就覺得難受。”
“難道......是狂犬病?”
陳東擺了擺手。
“怕口哨聲,確實和狂犬病一樣,不過你們這不是狂犬病,只是某種形式的聲音厭惡癥,明天就會好的。”
“我只是證明一下,我有這個本事而已。”
“所以,普利金先生,你能不能留在東州,取決于我對你是否滿意,而不取決于你是否愿意。”
“你......懂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