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政的臉立刻變黑,心里涌起不祥的感覺。
陳東露出關切的目光,“韋所,出什么事了?你看上去不太好的樣子,印堂發黑呀,似乎是要有厄運!我這個人,對算命有研究,要不我給你起一卦?”
韋政差點爆了粗口,你才印堂發黑,你全家都印堂發黑!
他深吸了一口氣,說道:“聯系不上,可能信號不好。”
陳東訕笑一聲,“韋所,現在是什么年代了?野外都有5g了,還信號不好。不會是,你的人,出事了吧?你的人出事不要緊,可別連累了薛英子!”
“你!”韋政氣的差點拍桌子,他忽然一愣,一臉懷疑的看著陳東,“陳先生,這莫非是你搞的鬼?”
陳東攤了攤手,“我說韋所,我一大早就被您叫到這里來,我都不知道你們要去接薛英子,你說我搞鬼,我搞什么鬼?我什么時候搞鬼?”
韋政瞇了瞇眼睛,“陳先生,你不覺得你演的太假了嗎?現在我聯系不到我的人,而你根本不關心有沒有接到薛英子!難道你就不擔心薛英子一起失聯?”
陳東打了個哈哈。
“韋所,你或許忽略了一件事。”
“薛英子和我非親非故!”
“他如果被你的人接走的時候出了事,那你們的事可就大了。”
“我有個媒體界的朋友,他應該對這件事感興趣......”
正說著,陳東的手機忽然響了。他拿起來一看,不由得面色古怪。
奶奶的,哥這嘴是開過光的吧?
說曹操,曹操就到。
這電話竟然是大記者雷蕾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