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溪月第一次歸家,對這些事情不大清楚,南星和元久也沒有攔著她,吃完飯后,她便跟著大房的人去了祠堂。
祠堂在莊園的西南角,有專門的人員看守。
姚順和楊霞帶著姚溪月進去,其他人就在門口守著。
胡敬牽著孩子,眼中閃著思索,“夢夢,你爸對姚溪月實在是好,連族譜都舍得讓她上。”
族譜是一族根本,是百年延續的證據,只有對家族有重大貢獻的女子才有資格上族譜。
他和姚夢,都沒有上姚家族譜的資格。
姚軒慢慢悠悠出聲:“夢夢的計劃是有可行性的,一個族譜的名額,換姚家的財產,很劃算不是嗎?”
孟畫抱著孩子,低眉順眼地跟在姚軒身邊,這種場合,沒有她出聲的機會,姚軒也不會讓她說話。
她艷羨地看了眼姚夢和祠堂里的姚溪月,抱著孩子的手緊了緊,她什么時候才能逃離這種暗無天日的生活?
都道姚家好,嫁進來的日子衣食無憂,其中的心酸,只有她自己知道。
被招贅進來的胡敬同樣清楚。
都是為了生活,不得不低頭罷了。
祠堂修得又大又寬敞,放牌位的那間房,幾十個牌位放置在木架子上,房間里有許多不滅的長明燈。
一走進去,鼻尖是紙錢和香蠟的味道。
看來在沒人來祭拜的時候,也有人過來看護牌位。
“那便是你爸媽的牌位,溪月,過來磕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