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乾虛著眼睛，“你來做什么？”

兩人之間可謂是一點交集都沒有，她出來客套說這些話，是什么意思？

姚霜抬起頭，用那雙滿是淚水的眼睛看過去，“姚溪月，來看我的笑話是嗎？哈哈哈，我這么慘，你又好到哪里去？”

對方可是比她早離婚。

她松開囡囡，跪著爬到陸乾腳步，抱著他的腿，“陸乾，我們不離婚，你永遠愛我好不好？”

陸乾臉上浮現出一絲嫌棄，“姚霜，你身上沒有一點值得我愛。”

姚霜感覺自己的心碎了，她不可置信地搖頭，“怎么會呢？不可能的。”

囡囡又跑到她身邊，扶著她的腦袋，替她抹著眼淚。

“媽媽，不哭。”

執拗的樣子讓姚霜看得心酸，她抱起囡囡，“陸乾，你看囡囡，她還這么小啊！你真的忍心嗎？！”

小女孩神色懵懂地眨巴著眼睛，一臉無措地看著兩人。

“爸爸，媽媽。”

陸乾卻是絕情，“夠了，我說過，離婚協議書我已經帶來了，你不簽也得簽。”

姚溪月看著，眼前的男人恍惚和那天別墅中的藺煜重合。

藺煜語氣冷淡，將離婚協議書扔了出來，“簽了吧。”

和陸乾有什么不同呢，唯一不同的是，對方沒有把小三帶到姚霜面前，她和藺煜之間也沒有孩子。

姚霜使勁揪了一把囡囡，察覺到痛的囡囡很快就哭了起來。

“媽媽，痛......”

姚霜昂著頭，妝容被淚水弄得斑駁，假睫毛都掉了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