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瀅瀅得意洋洋,“我只知道,月姐姐對我是特殊的!”
因為月姐姐是她唯一的“朋友”呀!
夜幕低垂,裴家別墅的臥室里,傳來男女的呻吟聲。
因為裴寂宸的控訴,姚溪月不得不跟著他轉移陣地,來到裴寂宸的臥室。
趴在男人身上時,姚溪月想著他委屈的模樣,就忍不住笑。
他說:“月月,我的第一次和第二次都是在你家完成的,你什么時候我家?我臥室的床很大。”
她想,她又不是沒睡過。
在民政局那感冒暈倒時,就是裴寂宸如天神降臨一般帶她回了家,并讓她住在他的房間。
是不是那個時候,男人就有了微微的動心呢?
身上迎來重重的撞擊,他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耳邊。
“月月,你跟瀅瀅說,人之間的交往都是有利可圖,你和我交往,圖什么利?”
房間內的氣氛升溫,越來越曖昧,在夜色的遮掩下,聽覺、嗅覺、觸覺都變得很靈敏,男人在問話的時候,她能清楚的感受到體內的灼熱越來越深,快要完全觸碰上花蕊。
她環住他的脖子,低笑道:“我圖什么不是很明顯?阿宸,我想要你。”
想要片刻的歡愉,想要感受被愛,想要被人堅定地選擇。
阿宸在恰好的時間出現在她面前,一步步誘她陷入愛情的陷阱,但是,她甘之如飴。
最壞的結果她早就想過,如今是還在兩人相愛的期限內,做更多有意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