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書萱哭泣的時候，葉凡就站在她身后的不遠處。

此時他已經通過自己的手段，知道這兩姐妹在做什么事情了。

“選擇性失憶嗎？”

葉凡皺著眉頭。

世間疾病，唯精神類疾病最難治療，平常的那些病癥，至少知道治得好治不好！

治得好就治療，治不好就控制，大不了等死！

可精神類疾病不一樣，沒有根治這一種說法。

人類的七情六欲說起來復雜，可說到底，就是那么幾種，沒有人能夠保證自己每天的生活都是豐富多彩，都是各不相同的！

遠的不說，就是吃飯拉屎，你每天還能變著花樣吃飯？換著法子拉屎？

不過是重復生活而已。

而精神類疾病怪就怪在這里，說不準什么東西，哪一句話就會觸碰到她的雷區。

就會讓她舊病復發，狂躁抑郁，嚴重者甚至損傷自己來獲得心理上的快慰。

葉凡是對自己被陳家趕出來心如刀割！

恨不得陳家人怎樣怎樣！

可那些想法，那些愿景，也不過是讓陳家人得到教訓而已。

得到一個狠烈而深刻的教訓而已。

他不是個冷血的人，他要是冷血，怎么可能對陳家姐妹這么好！

所以他的那些教訓，他默許的對陳家的報復，都是在自己掌控范圍之內！

都是會讓陳家得到教訓，但又不會傷害到陳家人的生命安全的。

陳思琪的情況，讓他心里微微動了一下。

她已經躺在床上這么多天了，又患了失憶癥，忘記的還是自己被趕出陳家的那一段時光。

是不是可以主觀的認為，她也認為把葉凡趕出陳家是不對的？

所以他會猶豫。

但是陳書萱，他有點看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