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客室里,葉昊又一次見到了裴思泉。
“裴老?”
“師父!”
裴思泉高高大大,聽見葉昊的聲音,當即放下了手機,站起身來,激動的朝他迎了過來。
“我聽前臺說有人一直在等我,倒真沒想到是你,有什么急事為什么不給我打電話呢?”
葉昊疑惑的問道。
“就是因為不著急,所以才不好意思打擾您。”
裴思泉說著,和葉昊一起在會客室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雖然他的年紀比葉昊大許多,可是坐在葉昊的對面,他的腰板挺直,雙手放在膝蓋上,老實的就像是一個面對老師的小學生,多少有些局促和不安。
“就算不著急,你也不會在這兒等我這么多天。”
“說吧,有什么事找我?”
葉昊笑了笑,對裴思泉點了點頭。
“您上次答應收我為徒,還向我展示了飛經針全套六十四種不同的行針手法,當時您事務繁忙,說等你有空了再來教我,我就等啊等啊......”
裴思泉說到這里,就不好意思再說下去了。
葉昊也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忙來忙去的,他早就把這茬事給忘到爪哇國去了。
“你等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