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恒握著許妍的手腕收緊，別開視線。

他錯了，也知道自己做錯了。

可做錯了那一次，就真的一輩子都不值得被原諒了嗎？

他不是始作俑者，不是罪魁禍首，他只是......沒有伸出援手。

可那時候的顧臣彥，不也是袖手旁觀嗎？

他甚至都不知道許妍在經歷著什么。

他憑什么......

他憑什么可以得到許妍的全部。

“顧臣彥，難道不是造成你一生痛苦的罪魁禍首嗎？難道不是因為顧臣彥走錯了房間，不是因為他傷害了你，侵犯了你，讓你有了夏夏，不明不白的蒙受了六年的委屈......為什么他可以。”蔣恒不懂。

他不懂顧臣彥好在哪里。

明明，他比顧臣彥更愛許妍。

他比顧臣彥付出的更多。

他比顧臣彥更早認識許妍。

“有意為之，和無意識的傷害，哪一個，更容易被接受？”許妍深吸了口氣，不再解釋。

“我想讓你看看，顧臣彥和其他人，沒有什么不同，都是俗人，都有欲望，他不會甘心自己一輩子被人踩在淤泥里，絕對不會！”蔣恒也有些失控，他就是要強迫許妍看看。

看看顧臣彥會怎么選擇。

“好，我們就看看......”許妍無力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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