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躍飛坐在許慧凝的上家，在場這些人里，只有他知道許慧凝打麻將很厲害。

他之前調查過她。

許慧凝的手白皙又纖柔，取牌時會晃進他的視線里，他甚至還聞到淡淡的護手霜香味。

許慧凝在莫躍飛上桌后就基本怎么贏，她覺得他是故意不給自己吃牌，就像跟她耗上了勁一般。

原本去書房了的莫冷殤不知何時進來了，不知道看到了多少。

在許慧凝手機有電話進來時，他過去讓許慧凝去接電話，當他在許慧凝的位置上坐下，對面的人詫異：“小殤，你不是不玩麻將嗎？”

莫冷殤莞爾，襯衫袖子挽起著，一邊理牌一邊說：“偶爾玩玩有益于陶冶情操。”

莫躍飛看了眼莫冷殤。

剛好，莫冷殤也抬頭望過來，半笑不笑：“牌技不好，躍飛你得讓著我點。”

莫躍飛扯了扯唇，取牌時，莫冷殤是用左手拿的牌，無名指上那枚戒指立刻成了矚目焦點。

“噯？小殤你怎么把戒指戴著個手指上？”有人問。

莫冷殤打出一張牌，很隨意的語氣：“別人送的。”

“誰啊？”莫老太太也八卦了，曖昧地笑，往門口看了眼：“別是許小姐吧？”

莫冷殤笑而不語。

莫躍飛握著麻將牌的手無意識地攥緊，又聽到另一個人說：“一般都男的買戒指，哪有讓女方來的？”

“她喜歡折騰這些，我攔不住。”莫冷殤點了支煙。

冉冉升起的煙霧熏得莫躍飛紅了眼，他摸了張牌打出去，莫冷殤突然把牌都推倒：“清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