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慧凝不懂他的意思，也沒問，但還是乖乖地從樓梯上去，走到另一側，再從樓梯下去。

沒想到——

一拐過緩步臺，就看到了莫躍飛。

他靠在樓梯墻邊，像是特地在等她一般。

聽到腳步聲，他抬頭，看著她扯了扯薄唇：“原本只是試試，沒想到真被我猜到了。”

許慧凝突然明白莫冷殤讓她往這邊走的原因。

她的手攥著扶手，卻沒轉身回樓上，而是順勢往下走。

只是在經過莫躍飛時，他還是伸手拉住了她，“剛才在外面跟誰打電話？”

許慧凝使勁掙扎了幾下，抬頭看他，眼底有厭煩：“莫躍飛，你做什么。”

“想跟你說會兒話，不行嗎？”他嘴邊帶笑。

“不行。”許慧凝拒絕得很果斷。

可是，莫躍飛卻像是跟她耗上了，不管她怎么掙扎，他都不放，強行把她帶到了旁邊的空包廂里。

“莫躍飛，你現在發什么瘋？！”包廂門合上，許慧凝忍不住質問。

莫躍飛松開她的手，卻把她抵在了墻上，低頭，帶著酒味的氣息落在她的額頭。

“現在跟我說句話都這么讓你難熬了嗎？”他的眸色深暗，按在她身側的雙手成拳：“許慧凝，我大哥已經讓你到了死心塌地的程度？”

許慧凝靠在墻上，波瀾不驚地看著他帶著怒氣的英俊五官：“如果不這樣，我們難道還要坐下來談笑風生嗎？”

“你恨我？”莫躍飛突然道，盯著她的眼眸，黑得不見底。

許慧凝：“你現在這樣，時不時地纏著我，又有什么意思？有了個家境那么出眾的未婚妻，你應該是喜歡她的吧，既然這樣，你何必要來我這里找不痛快？”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