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能不為家里著想。
違抗司徒家,后果就是滅頂之災。
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變得麻木,兩眼無神的緩緩站起身,看都沒看葉南,茫然的朝外面走去。
司徒輝瞪著她的背影,心中暗罵,賤貨!
跟自己裝的三貞九烈,不讓上,說什么非要等到婚禮后,背地里卻在這私會野男人!
瑪德,今晚婚禮后,看老子不搞的你哭爹喊娘!
他心里發了一番狠,隨即轉頭看向葉南,示威似的笑道,“葉先生,見笑了,女人,就得這么調教!”
葉南瞇著眼睛看著他,片刻后,也笑了,“那祝你好運了。”
司徒輝不屑冷笑,留下一個鄙夷的眼神,帶著那個年輕人,轉身就走。
那年輕人臨走前,還玩味的打量一番葉南,像是看到獵物的餓狼一般。
兩人走后,血河走回來,皺起眉頭,“這你竟然忍了?”
血河實在不可思議,換了他,早就大耳光子抽上去,把齊婧瑤搶回來了。
“誰說我忍了?”葉南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口咖啡。
“那你.......”血河疑惑道。
“現在打他,不夠疼。”葉南也是動了真怒,看到齊婧瑤這么被欺負,說不心疼是假的。
“那怎么才算疼?”血河下意識問道。
“晚上不是婚禮么?”葉南微微一笑,“典禮現場,當著賓客的面,搶他的女人,打他的臉,你覺得怎么樣?”
“嘶.......”血河倒吸一口涼氣,“痛!太踏馬痛了!小子,還是你陰啊!”
“準備行頭!”葉南笑了笑,放下手中咖啡,眼神一抹寒芒閃過,“我倒要看看,捏死了司徒輝,司徒家的人敢不敢呲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