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東沒問原因,也一刻不敢怠慢的拿出手機,簡單幾句對話,在英蘭旗下一家浴場,我跟莫沉易帶人過去,毫無懸念的在一字房間找見邵晨。
只看邵晨左右叫了兩名小姐,大清早就玩起了欲仙欲死,穿著學生服的兩個女人,歲數都可以當我阿姨了,而穿著灰色內褲的邵晨,表情尷尬的看著我,趕忙用褲子擋住私處,剛想站起身,我壓住他的肩膀。
對白衣保鏢使了眼色,兩人從口袋掏出手機,我翻查一遍,看見不止一次通話記錄中,有打去港城的通話,在一覽密密麻麻的電話號碼前,我看見一個爛熟于心的電話,沒有猶豫,直接撥通了過去。
包間安靜的鴉雀無聲,只有手機免提按了擴音,嘟嘟嘟三聲過后,通話連線,卻沒有聲音傳出,我把手機湊近邵晨耳邊,他沒有說話。
和另一邊通話一直保持,卻遲遲不見聲音,最后在通話快滿一分鐘時,掛斷了。
“說說吧,怎么回事?”我挑眉看著邵晨,語氣輕慢道。
他好像表示很無所謂,像早就預知有今天似得,表情也很輕松,干脆直接靠在座椅上,不咸不淡的對我說,“你都能從順哥枕邊人,變成對立一方,又有什么事是難以想通的?”
“你大方承認也好。”我漠然看了邵晨一眼,“那你是選擇繼續為英蘭做事,還是我送你一程呢?想來英蘭的規矩,你比我清楚,叛徒的下場,從抗日開始,就不是很好呢。”
“妝姐!”
我話音剛落,身后就傳來邵東震耳欲聾的呼喊,沙啞的聲音都變了,上前幾步,痛徹心扉的看著邵晨,表情扭曲道:“哥,你糊涂了?當初鄒叔怎么幫我們一家的,你恩將仇報?”
邵晨看見弟弟,目光馬上變得輕緩,扯了扯嘴角,好像想說話,又硬生生憋了回去。
“妝姐,我哥哥肯定有難之隱,讓我跟他說,我求求你,先不要告訴鮑勃,這件事讓我跟他先說一說,給我們哥倆一個機會。”邵東邊說,邊情緒激動的上前。
不要告訴鮑勃?想來他跟鮑勃還是一伙的,同為歐陽風效力。
“我想知道為什么?”邵東痛苦著,用不解的眼神死死凝視邵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