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我看不清歐陽風的臉,卻聽他的聲音冰至零度,我摸著床邊坐下來,聞見舒心的苦咖啡味道,歐陽風手機在支撐了四個小時的轟炸后終于沒電了,自動關機后,難得的清凈。
隱約看見一個英俊的輪廓,歐陽風半邊對著月光的側臉菱角分明,他湊近我攬住我的腰,我輕柔叫道:“順哥……”
歐陽風一直沒有說話,感受黑夜的漫長,不知過了多久臥室的燈終于亮了,所有一切看得一清二楚。
歐陽風的助理抹去我們所在的方位,包括用完電腦后的ip地址,他們不管做什么事情都不會留下證據。
也許是最后一個安靜的夜晚,我躺在歐陽風懷里久違的安全感涌上心頭,但卻沒持續多久,又陷入不安和驚慌中,我輾轉反側的睡不著,一轉過身看見歐陽風也睜著眼睛,漆黑的眼如深淵暗沉,一瞬不瞬的凝視我。
驚的身體微微一顫。
歐陽風反手環抱住我,我們躺在床上一句話沒說,不眠了一整夜。
第二天一早,第一抹陽光直射進來時,歐陽風已經換上黑色的西裝,我躺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不知道是否一夜未睡實在太累了,還是預感很不好。
“你要去哪?”看著系領帶的歐陽風,我輕聲問道。
“港城。”簡意賅的回答讓我坐起身,“你別回去……”
我知道歐陽風扣押了蔣明盛,又放了鳴子回去,現在的港城還會安全嗎?
“你睡一會。”歐陽風扣上手表以后對我說,轉身準備出門,我光著腳下床,攔在門口,歐陽風看見我的樣子,不滿的輕皺起眉毛。
“你告訴我,你到底要干什么?”我預感很不好,特別不好。
“永生集團還有公事。”歐陽風耐著心對我解釋。
“你騙我,你肯定不是回永生。”我的態度讓煩躁的歐陽風有點不滿。
助理已經等在門外,歐陽風轉身壓住我的肩膀靠在墻上,距離我不足一厘米,能感受到他熾熱的呼吸輕撲在臉上,歐陽風剛開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