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建議我立即做手術,李雨不停擔憂的詢問病情,醫院病患又多,四周特別吵,耳朵隆隆的什么也聽不清。
快要失聰,才聽見醫生厲吼一聲,“別問了!病人家屬快去繳費,現在就送急救室。”
漫長幾個小時過去,我迷迷糊糊的被送出手術室,邵東和李雨趕忙上前,他倆伏在病床前,我半瞇著眼睛,麻藥勁還沒過去,看見李雨眼眶泛紅握住我的手,“姐……你感覺怎么樣?還好嗎?”
送往高級病房后,醫生過來,嚴肅的面容一正,“高純度白酒讓原本就患有胃潰瘍的病人穿孔且大量出血,我說你們這些年輕人,到底當不當自己的身體是父母給的?繼續惡性循環的發展下去,你五年之內得癌癥的幾率是百分之八十。”
病例往我面前一攤,醫生也是苦口婆心,可是我胃痛的根本睜不開眼睛。
當時在國色天香,沒日沒夜的喝酒,三餐不定,又濫用止疼藥,加之精神刺激嚴重,可聽見胃癌這兩個字,還是把我嚇了一跳。
“以后冰冷辛辣的東西不能吃,酒堅決不能再喝。”醫生叮囑完,給我調慢了點滴,走出病房后,李雨站在一邊都傻了,“姐,醫生說什么?癌癥?怎么可能,不就是吐了點血。”
我疼的不想說話,一旁的邵東輕輕拽住李雨的袖口,示意李雨先跟他離開。
邵東和李雨走后,安靜之余我昂頭看著透明瓶中的點滴,冰涼的液體流進我的血管,順著青色的血管流入體內,過了大約半個小時,我絞痛的胃差不多好受了點。
望著藍白色的病房聞著滿是消毒水氣味,我頓時覺得頭一陣眩暈,我突然對醫院特別恐懼,癌癥兩個字好像吞噬著我的神經,我快要壓抑不住,先是在空蕩的病房輕喊,沒有一個人應答。
我慌了,大聲叫著邵東的名字,三聲音落。
邵東匆忙從病房外推開門沖進來后,神色慌張不知道我發生了什么事,“妝姐……妝姐你怎么了?”
邵東小心翼翼的蹲在我病床邊,昂頭看我,我聲音都變得扭曲,搖著頭對他說,“我不想在醫院呆了,我不想聞見消毒水的味道……邵東,你和李雨帶我回去吧,我胃已經不疼了。”
幾次跟主治醫生協商,醫生堅決不讓我離開病房,因為我剛做完手術,身體還處于極度虛弱,而且點滴打進體內,也必須要等藥勁過了,保證絕對的安全和不會出現過敏情況。
醫生面對態度強硬的邵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