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是中國哪里?”說著并不標準中國話的保鏢聲音一大,頓時火藥味十足,剩下幾名保鏢紛紛包圍上來,手中拿著利器。
邵東和孫藍見狀,也統一上前護住我,我環視了一圈,輕聲道:“港城。”
會說中國話的保鏢戴著純金色邊框的墨鏡,聽見港城兩個字身子一頓,從內散出的戾氣好像消退不少,可還是話音充滿警惕道:“誰讓你們來的?來干什么?說!”
“順哥常年壟斷你們金三角的貨,蟬聯五年成為你們最大客戶,所有從金三角出產的生意,路線,發至哪里,我都一清二楚。”我淡然的說完。
話音剛落,保鏢看我一眼,一笑滿口的煙漬,打量我很久,才道:“順哥?”
見他故意疑問,我沒有說話,保鏢停頓幾秒示意旁邊的人收起利器,對我道:“鬼哥在下面路段,沒有通行證你們過不去,我來帶路吧。”
一輛軍綠色的大卡車,保鏢紛紛單手一撐上車后,卡車啟動揚的滿是灰塵。
邵東幫我拉開車門,我被嗆得感覺肺部都不好了,聽完我剛才說的話,邵東轉頭問我,“妝姐,你想跟金三角做生意?關于地下組織,上面查的緊,全部暫停了。”
我抿著唇沒有說話。
車又開了好一會,看見幾處破舊的白色簾布,和一個像工廠樣式的房子,滿地的白霧和灰塵,軍綠色的大卡車停下,保鏢跳下車,在前面帶路。
我走的滿腳都是灰,來到簾布下面,一張破舊的桌子上擺著當地的飯菜,看著就沒食欲,戴著金框太陽鏡的保鏢對我道:“我去給鬼哥通知,你們先坐。”
看著滿天飛舞的熱帶小蟲子,和刮過幾陣微風都帶著塵土,滿桌的菜快要面目全非,我糾結的坐下來,實在想不到,每年光從歐陽風手里撈不少錢的鬼哥,生活條件這么艱苦。
我想他每年所賺的錢,都足夠在金三角買上一間一千平的別墅。
孫藍的表情微微有些不適應,邵東卻顯得很淡然,目光也沒在外界物品上停留太久,而是一直看著我,我知道他現在全神貫注,生怕我會有危險。
鬼哥沒有讓我們等很久,從工廠跟著一群人走出來的形象太顛覆他的鬼哥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