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以我現在的體力,撐著走到歐陽風面前都困難,我連看天花板都發白,燕姐握住我的手,正道:“妹妹,現在還沒明確順子到底有事沒事,我們先別自己嚇自己啊。”
“多少吃一點。”
我握緊勺子,米湯喝進胃里都是灼燒的,邵東擔心我擔心的不行,這么死等消息也不是辦法,燕姐想去一趟港城,可是聯系了很多線路,都說港城現在封死了,外面的人進不去,里面的人出不來。
好像封鎖的不是人,而是整個消息。
可能因為事情太大,不能走漏一點風聲。
燕姐急的沒有辦法,外面po集團的助理一遍一遍來敲房門說有重要事情匯報,燕姐一揮手誰也不見,什么事都跟她無關,她現在不想聽也不想解決。
凌晨三點的時候,何子夜離開了,門關上的一瞬,無眠了四夜的我終于撐不住了,只感覺渾身軟綿的癱倒在身后的柔軟中,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夢里。
我夢見了歐陽風,他無與倫比的英俊,劍鞘的臉頰和微薄的唇,視線慢慢移動,放大定格在他骨節分明的手指上,那枚從開始就有的黑曜石戒指被無聲的取下。
‘咣當’一聲清脆,掉落在地板上!
我猛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柔軟的大床上,脖頸額頭上全是汗,吊瓶輸液的點滴緩緩流進血管,我幾次掙扎著要起身,驚動了熟睡中的邵東。
他看見我醒來,趕忙把藥遞過來喂我吃下,我咽下一口水急聲道:“順哥呢?有順哥消息嗎?”
邵東看著我的表情,好像很心痛的感覺,不忍告訴我,又不得不實話實說,“何子夜去聯系了,可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內部根本混不進去人,只說這件事在調差,港城光直升飛機去了五趟,天上的東西可以看見,下地后就不知道了……”
“我要去找他。”我磕磕絆絆的哽咽起來,就要下床,“讓我去找他,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還是沒有消息,我好怕……從今往后,都聽不到消息了……”
我慌亂的掀著被子,光腳站在木地板上,腳心一陣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