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天,港城史無前例的暴亂,大白天的行人不敢上街,學生放學有人接送,不論是幼兒園小學還是初中,保安比平時多添加了足足三倍。
搶劫,大商場縱火,婦女走在街上被強奸,港城犯罪率直線上升,經過歐陽風在希爾頓酒店檢舉上面的事情之后,沒有一個領導出來回應,記者媒體亂成一團,只聽警察局的人不到十一個小時,連番掃平查封五家場子,繳獲毒品審查賣淫,全部送回局里審問。
但敢出來鬧的,全是些羅羅,上面發號施令的人不出面,這些事情就永遠不會平息。
我第一個聯想到的人就是左個,也許是因為他想獨占歐陽風的位置,要先壟斷歐陽風原先旗下的場子,提出的條件談判失敗了?還是那些老大根本不服左個故意造成的暴亂?
此時除過左個,還能想到的人就是花寂。
可花寂是上面的人,又對亞洲地下組織沒什么接觸,他搞起暴亂不是打老子的臉?這樣做沒有任何好處,也許這種關鍵時刻左個也不想成為眾矢之的,我思來想去,覺得可能會是意外。
花寂讓我住在這間幾乎與世隔絕的別墅中,從二樓放眼望去,很多保鏢站著軍姿,一動不動,偌大的別墅除過一位年歲幾乎有五十的大媽給做飯,一臺電視能看,一日三次有醫生和護士來為我檢查身體,除此以外,花寂在沒來過。
閑來無事,我坐在別墅外花園的秋千上,聽保鏢說話得知這里是上面的地方,閑人一律不準外入。
我無意聽著他們的談話,可保鏢眼神統一充滿了警覺,嘴巴像上了封條一樣什么也問不出來。
夜晚,我坐在沙發上吃著晚餐看電視時,一條爆炸性的新聞跌入眼球。
港城黑暗組織崛起,歷時不過四天,城北警察成功抓獲帶頭暴亂人員。
“一群烏合之眾,經警方勘查,曾經地下倒賣毒品,賭博賣淫一共十五家,先后抓了管事人王某,鎮某,還有一個現已外逃。”主持人用標準的普通話進行報道。
隨后給出一張大大在逃人員的海報,雖然是黑白照片,但我還是一眼就能認出,是左個。
我更感莫名其妙,銀質的勺子咬進嘴里牙齒都開始發酸,邵東從頭到尾陪我看完新聞,眉頭也緊緊皺起。
我疑惑,“不是上面要捧左個接管歐陽風的位置嗎?怎么還沒幾天,就變成在逃疑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