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寂說要處理左個,左個被抓好像也認命,不在跟我說話,而是閉上眼睛。
凌晨三點的夜晚,陰冷的風不停吹過,真的覺得很冷。
“李小姐。”一旁保鏢彎下腰對我提醒,“一會有個你不方便見的人來別墅……”
保鏢的話說了一半,我就懂他什么意思,慢慢扶著旁邊的把手站起身,回到臥室卻再也睡不著了,耳邊一直回蕩著左個對我說的話,徘徊無聲的連續重復著,重復到天亮時。
窗外草地上,恢復了原本的模樣,左個不見了,血跡也消失,平靜到微風一吹小草飄動,像什么也沒有發生過。
其實昨晚我是聽見動靜的,也聽到了他們談話,雖然聲音很小,但我知道他們是把左個帶去了南邊荒涼處的監獄,判了個終身監禁,里面有花寂的人,簡單說過幾句,隨便換個名字安條罪名,論有心人也不會太容易找到。
這就是花寂所說的,生不見人,死不見尸嗎。
從那次離開,花寂安排我和邵東回愛爾蘭,一連兩個月,我都沒有在見過花寂,也沒有聽到過他的消息。
那天早晨八點,我們坐飛機離開時,行程剛過一半我就感覺不對勁,還好醫生護士隨行,為我采取了緊急措施,一路強撐到飛機降落,十分鐘內送我去愛爾蘭最近的醫院,五個小時的昏迷,將近半個月的住院治療,幸好孩子無恙。
我住在病房,摸著微微隆起的小腹,感受要做母親的喜悅,時不時的胎動讓我安心,孩子一定健康活潑,我這樣一天一天期盼著,期盼孩子平安出世,期盼著歐陽風回來。
他答應我的,就一定會做到,他從來都沒有騙過我。
在燕姐的幫助下,英蘭集團正式從亞洲市場抽身,轉型做英美市場卻頗多不順,好在加上何子夜的支持和燕姐多年的關系,磕磕絆絆卻還是一路進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