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低頭沉默,保安說的更篤定了,“孕婦出行必須有監護人在身邊,萬一單獨外出造成意外,我們醫院是有責任的。”
兩名保安態度堅決,說必須在監護人的陪同加上醫生在病例上準出行一欄簽字,我才可以出去。
幾次爭執,保安無奈去叫我的主治醫生,可他今晚并不在,只有護士值班。
安靜的醫院走廊,我心急如火,不停再給保安解釋我要出去有重要的事情處理,說到最后我也無奈,“那你幫我聯系家屬,你現在幫我聯系家屬可以嗎?”
“你們是醫院又不是監獄,態度這樣強硬的限制我出行自由?”我對其中一名保安開啟不講理模式,句句犀利帶刺,語速比他們快很多,保安可能沒見過我這么難纏的女人,又可能看我神色著急應該確實有重要的事情。
饒舌了很久,他們才同意幫我撥打邵東的電話。
離上次電話關機已經過去了四個小時,這次在撥通時,電話響到最后,我一顆心都快提起來的時候,電話接通了……
傳來邵東冰冷的聲音。
“邵東……”我這一聲喊的半帶委屈和無助,另一邊聽見我聲音的邵東也好像愣了,語氣焦急的回道:“妝姐?”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講,關于順哥的,我聽到消息說,順哥26號會坐一架直升飛機回到港城,但事實并不是這樣,有人告訴我是上面想利用這次事情,處理順哥……”看見兩名保安在我身旁,我壓低了聲音。
幾乎能聽清楚自己的喘息聲。
過了好長時間,邵東都沒有在說話,我鄙夷的喂了一聲,“邵東,你在聽嗎。”
“我在聽……”電話另一邊好像很嘈雜,我抬頭看著醫院走廊墻上掛著的時鐘,已經凌晨兩點半了,邵東還在忙嗎?
“邵東……我一個人在醫院住了快兩個月了,你難道要把我扔在這里,不管不問嗎。”我緊握著聽筒,凄涼的聲音好像我是一個已經被世界遺棄的人。
“我想見你……”
從皇后來英蘭集團對我坦白了所有事情,我跟皇后大打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