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地方是霍司霆的老巢,他最近天天宅在這醉生夢死,看到凌霄寒跟季鈺澤一前一后都來了,整個人都樂了,“聽說你把你情敵給腦袋給干開瓢了,九哥這暴脾氣沒把人送火葬場,我是不認可的。”
“少在這說風涼話了。”季鈺澤簡直快吐血了,“那傻逼趁著護工打盹的功夫跑了,沒讓他在醫院躺個十天半個月,我感覺我虧了一個億。”
“他強吻九哥的老婆,又不是強吻你老婆,你虧個屁。”
話還沒有說完,他坐的沙發就被人踹了一腳。
那一腳力氣很大,踹的沙發都偏移了原來的位置,坐在沙發上抿了口酒的霍司霆差點被紅酒給嗆死,杯中的酒灑了一半出來。
“我的拉斐!”霍司霆怪叫起來,趕忙起身用餐巾擦了擦他襯衣上的酒漬,白色的襯衣被酒全毀了,他欲哭無淚,“九哥,你這腿好利索了啊?”
“讓你嘴賤,活該。”季鈺澤翻了個白眼,幸災樂禍。
凌霄寒冷冷的瞟了他一眼,“不會說話把嘴給捐給需要的人。”
“......”霍司霆委屈死了,“溫諫惹得你,拿我撒什么氣。”
“找不到他人,不然我還想補兩刀。”凌霄寒煩躁的扯了扯領口,扯掉了襯衣最頂端的扣子,露出性感的喉結跟鎖骨。
季鈺澤跟霍司霆對視了一眼,季鈺澤問:“溫家報警了嗎?”
“借他們三個膽子,也不敢報警。”凌霄寒嘲諷,“都只是打嘴炮的慫貨。”
溫母倒是想報警給兒子報仇,只是缺少人證物證,想求他幫忙,溫父怕事情鬧大影響了他們家的聲譽,硬是把這口氣給忍下來了。
“九哥,溫諫失憶是偶然性的,他腦子里有淤血,可能被你打的腦震蕩后意識混亂不清,要是血塊散了,沒準會想起那晚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