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近在咫尺的甕世耀，李晉平靜地說：“手底下見真章，嘴上叫的再狠有什么用？你看我掉一塊肉了嗎？”

甕世耀死死地盯著李晉，冰冷地說道：“耍嘴皮子功夫的本事不錯！”

“不過我希望，你以后還能這么愉快地耍嘴皮子，不過應該沒什么機會了。”

說完，甕世耀陰冷地看了李晉一眼，仿佛要把李晉此時的表情記住一般，然后扭頭就走。

李晉平靜地看著甕世耀離開的背影。

只不過誰都沒注意到，李晉絕大多數的注意力，不是在甕世耀身上，而是聚集在跟在甕世耀身邊，整個會議過程就沒有任何存在感的嗖虎副總身上。

李晉清楚地記得，之前在會議室里，甕世耀第一次說嗖虎也要開展網絡支付平臺的時候，這個副總當時的表情跟得知外星人已經攻占了地球一樣震驚和無助。

但是現在，卻歡天喜地自信滿滿了？

整個過程，李晉一直都和甕世耀在同一個地方，除了會議結束的時候和吳組長在門口溝通的這幾分鐘。

就是這么幾分鐘的功夫，甕世耀跟這位副總是單獨在會議室內的。

那么他們究竟說了什么？

又是什么東西能讓前一刻還感覺天要塌了一般的副總這一秒就信心十足起來？

李晉可不相信僅僅是甕世耀簡單地給這個副總畫了大餅那么簡單。

能當上嗖虎副總的人，不見到真正的利好，怎么可能那么輕易地相信一個富二代吹出來的空中樓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