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們都在這里陪著她,但誰也代替不了父愛。
“嗯。”
冷晴便拉著戰君臨到了包扎室,然后從里面鎖上了門,戰君臨也就旁若無人的將自己的衣服脫下,在床上躺好。
戰君臨見了血的傷口,的確是只有手臂上那一道,但身上還有大大小小各種擦傷,還有隨處可見的淤青。
看到這里冷晴鼻子一酸,她能想象他在對抗三個殺手時的艱難。
“你這是做什么?”看出了她的表情之后,戰君臨問道,“這點小傷對我們軍人來說,不就像是被蚊子叮咬一樣?”
“軍人也是人,軍人也有疼痛神經,軍人受傷又不是不會疼。”
“你這是心疼我了?”
“廢話。”
戰君臨一笑,說道:“冷晴同志,這點上我可要批評你,做軍人不該那么脆弱,而且我又沒有躺在重癥監護室,有什么好心疼的?”
冷晴聽完之后打了他一下:“烏鴉嘴,你在這里胡說什么?”
“不說了,你給我擦藥,我聽話。”
戰君臨乖乖閉嘴,很是配合冷晴,冷晴便開始給他擦藥,雖然他遠沒有顧東樂傷得那么嚴重,但看到這些傷,冷晴心里怎么能不難受呢?
也是因為聽到房彥維那些話之后的沖擊,想到了戰君臨對她的好,他明明就很喜歡孩子啊,從他對小鹿芽就能看出來,卻因為她不能生,自己一再地說不想要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