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里,梁元齊緊張地吞咽了一下,之后立馬反駁:“就憑這點就可以鎖定是他嗎?這是不是也太草率了?像魏彬這種垃圾,有多少人想讓他死?
他這種人死了本來就是活該,看這份口供還看不出嗎?他就是該死啊,依我看他死的還是太痛快了,像他這種惡人就應該被千刀萬剮,我若知道他那天晚上找那么多人去就是為了對付葉喬,我都想再捅他一刀!”
聽到這話,張濟冷汗都出來了,連忙拽了拽他,讓他別再說了。
“梁先生,現在是在警局,還請你注意自已的辭。”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警官先生,是小梁總看到這份口供太氣憤了,一時間口不擇。”張濟連忙替他解釋。
“理解,但畢竟也要注意分寸。”
“是,是。”
警察又看著梁元齊說道:“對于一樁刑事案件,只要是誰有嫌疑,我們就都會去查,是不是葉鶴我們會去調查,現在的情況是我們聯系不到葉家兄妹,所以想問問你。”
聯系不到葉家兄妹?
他比任何人都想知道他們在哪兒。
“那真抱歉了,警官先生,這個我就幫不上忙了,現在我也聯系不上他們。”
“好,那我基本了解了,以后有什么事情再聯系梁先生吧。”
“好。”梁元齊應聲,然后又義憤填膺地說道,“魏彬死了,但他們魏家要欺負葉喬的事不能就這么算了,出事當天魏彬的媽媽就去過工地,還有他外公肯定也知道,不能因為他們作案未遂就這樣放過他們啊。”
“這個我們去了解過了,自從魏彬死了之后,魏夫人就精神崩潰了,現在已經被醫生確診為精神失常,就是俗稱的瘋了,魏彬的外公年紀也大了,外孫死了,女兒瘋了,他也是一病不起,所以對他們魏家的追究只能到這兒了。”
魏夫人瘋了?
也是,她無限驕縱魏彬,把他當寶貝一樣,魏彬死了,她瘋了倒也正常。
“那沒別的事,我們先走了。”
張濟以防梁元齊再說什么,立馬拉著他離開了。
“小梁總,當著警察的面,你怎么能說那么多危險論呢?”上了車之后,張濟才后怕的提醒。
危險論?
“現在不都論自由嗎?再說我說的哪里危險?魏彬本來就該死!”
“話是這么說,但當著警察的面還是要收斂。”
“知道了,張叔。”梁元齊現在心緒不定,想了想便說道,“張叔,我不坐車了,我想自已走走,你們先回去吧。”
說完梁元齊打開車門下了車。
他現在心里好亂,警察還是懷疑到葉鶴頭上了,如果真是他那怎么辦?
跟魏家的關系,他是始作俑者,若葉鶴真有什么事他難辭其咎啊。
而且剛才聽到警察說魏彬死了,魏夫人瘋了,對他的觸動也特別大。
就像小九過生日的時侯說的,葉鶴可以說是她的全部,那如果他死了,她是不是也會瘋?那現在要怎么辦?
正想著手機又響了起來,這幾天每次手機一響起,他就會下意識的開心,就想著會是小九打來的,結果每次都不是。
想著這次應該是,結果還是不是,竟然是他媽媽打來的,他已經夠焦頭爛額了,他媽媽又給他打電話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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