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白燁的臉色愈發陰沉,薛凝妤以為是說的話起了作用,深吸一口氣繼續道,“當然,別人的感情我沒權利發表什么論,但是白先生,我確實是由于個人看不慣這種行為,產生了一些偏見,所以當時沖動了一些,以后我一定注意,這次也算個不打不相識的小插曲吧。”
她一番論發表的義正辭,偶而跌宕的情緒起伏像是在為受害的男性聲討這段感情里的不公待遇。
畢竟兩個情敵都在這兒,互相應該都看不慣對方,更應該看不慣的是白葡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就在她還在為自己方才的論成果沾沾自喜時,白燁突然站起身,手指敲了敲桌面,“你剛剛說什么,來,再說一遍?”
薛凝妤一怔,被他突然的發作嚇了一跳。
她結結巴巴的剛準備重復,卻被白燁快走幾步到她面前。
下一秒,竟直接伸手一把鉗住了喉嚨,低啞的聲音帶著幾分陰戾,“要我跟你直說嗎,白葡是老子的妹妹,親妹妹,這下清楚了?”
他的動作快準狠,完全沒給薛凝妤反應的機會。
薛凝妤向后踉蹌了兩步被死死摁在了桌子上,瞪大雙眼驚恐地看著白燁,另一只手無助的抓著脖頸處的束縛。
對于她的惶恐,白燁沒有絲毫松手的意思。
他微瞇起狹長的瞳眸,居高臨下的冷凝著薛凝妤,“別以為老子不打女人就不能把你怎么樣,睜大了你的狗眼仔細看清楚,以后知道怎么好好說話了?”
薛凝妤來不及回答,雙手無助的扒拉著他的胳膊。
隨著一聲脆響,她的愛馬仕手提包掉落在地板上,里面的東西散落一地。
此刻她的大腦一片空白,窒息感和喉間的陣痛如波浪拍岸一般陣陣涌向心頭。
更多的,還有震驚和惶恐!
她哪知道白葡的真實身份,從前只知道白葡是成川的員工,是陸兆和的手下,接著工作關系故意勾引他,順便從夏妍的身邊搶走了他。
給她一百個腦子也想不到,白葡有這樣的背景,她竟然是白家的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