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秦見御這愁眉苦臉的樣子,燕蒙也跟著眉頭緊鎖,連忙安慰:“老大,您別自責,您也是好心辦壞事,又不是成心的。”
聽到這句安慰,秦見御一個眼神射過去,質問:“這句安慰的話是有必要說嗎?你覺得這句話安慰到我了嗎?”
“對不起啊,老大,我也是好心說錯話,我掌嘴。”說完燕蒙便狠狠地給了自已的嘴一下。
之后秦見御又是嘆了口氣,整個狀態就是淡淡的死感,喃喃自語道:“我還不如帶楚瑜然呢,好歹是自已親妹妹,打也打得,罵也罵得,元齊是我隔著血緣的表弟,被全家嬌養的脆皮,罵怕過,打怕錯。
帶楚瑜然帶跑偏了,親爹親媽一怒之下說跪也就讓我跪了,你說姑姑和姑父,心里對我有不記,晚上關上門兩個人背后蛐蛐我,也不好意思說到我臉上啊,哎,憋屈啊。”
帶自已家妹妹出了差池,一家人關上門處理,怎么都好說,帶別人家的孩子,捅出這么大的簍子,怎么辦?
“哎,不省心啊,老大,您之前有句話說得對,人能走出去還是得走出去,家里七大姑八大姨,九個表妹外加個弟的,家長里短的,的確糟心。”
又坐了一會兒,又是一聲嘆息后,秦見御起身要走,燕蒙連忙又夾了一塊肉塞進了嘴里,抽出紙巾來,一邊擦著嘴一邊追出去:“老大,您要去哪兒?回家嗎?”
“不回家,我現在這個死樣子怎么回家?”
他雖然沒照鏡子,但是也知道現在自已這要死不活的死樣子,一回家都能想象得到。
“我這個樣子回到家,我小兒子立馬跑過來問我‘爸爸,你是不是又闖禍了?’我大兒子就會假裝看書說一句‘我不殺伯仁,但伯仁因我而死’的話來內涵我。
最后我二兒子拍著我肩膀說一句‘沒事,爸爸,你要堅強’,我在梁元齊這里都已經受到重創了,我為什么還要回家接受我三個逆子的語洗禮?”
“……”
燕蒙說不出話了,果然自已的兒子自已了解。
“那老大您這是要去哪兒?”
“去警局,簍子都捅出來的,鬧成這樣跟我也有脫不了的關系,我還能真撒手不管?”
“老大,您真是a國好表哥啊。”
——
梁元齊趕到了警局,但工作人員壓根就不讓他進,打聽消息也打聽不出來。
此刻的的審訊室內,小九就坐在審訊椅上,因為魏家人直接質控了她,說她之前親口承認,是她廢掉了魏彬的右手臂,還一口咬定這次魏彬的死就是她連通梁元齊一起干的,所以她現在的身份就是犯罪嫌疑人的身份。
“嫌疑人葉喬,對魏家的這些控訴,你可有什么要說的?”
警察跟小九說了這些控訴之后,小九嗤之以鼻的笑了,很堅定地回答:“我不知道魏家人在胡說什么?魏彬右手臂會被廢與我無關,這次魏彬的死更是與我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