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再看戚柏,轉身直徑走回了屋子里。
戚柏站在那兒許久未動,直到簡初進了屋,他這才拿出一根煙點燃送到嘴邊猛吸一口,一張臉冷冽到了低沉,幽深的眼眸泛著寒意的凜然。
他抽了半只煙后就朝車庫走去,隨后驅車離開沒有在進屋。
嬰兒房內,戚母見只有簡初一個人,她便問:“柏呢?不是想看團團洗澡?”
“他還有工作先走了。”
“這么著急?”戚母有些不滿,隨后又溫和的看向簡初:“還是女兒貼心,這兒子呀眼里就只有工作。”
戚母的話讓簡初微微一怔,心底劃過一陣暖意,這也是為什么離婚后她仍舊堅持稱呼戚母媽媽的原因之一。
團團洗完澡后簡初跟戚母陪他玩了會兒,他現在雖然還小,但跟他說話聊天也會伊啊咿呀的回應。
戚母說:“別看他笑,其實什么都聽得明白。”
簡初只是一臉淺笑的注視著他,眼底是滿滿的寵溺和疼愛。
片刻后,等育兒師洗完澡后,簡初這才可以回房了。
今天貝爾夫婦過來,從下午開始就一直在陪著聊天,整個人緊繃了大半天,此刻才能徹底放松。
她洗過澡后,走到臥室的陽臺看著外面漆黑的夜空,心有些空落落的落寞。
她看向剛剛跟戚柏對話的地方,雖然已經過去兩三個小時了,但對于她來說猶如上一秒才發生。
她想經過剛剛那番對話后,戚柏應該會徹底與她劃清界限了吧.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