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初下意識停下腳步,順便也一把拉住了唐薄的胳膊,兩人就這樣暫停在原地沒有動了。
女人的聲音還在繼續,她說:“我在松樹林走丟我并沒有要責怪簡初的意思,如果因為我給你們造成了不睦我愿意跟簡初重新解釋一遍,只要不給你們帶來什么矛盾。”
“不需要!”低沉的男人聲沒有任何猶豫的拒絕了。
氣氛也跟著僵下來。
程韻瞳抿著唇,她是借著賀欽去洗澡又恰好看見戚柏站在操場邊緣的大樹下抽著煙,所以這才尋了機會過來。
但戚柏似乎并不領情,甚至沒有遞給她任何一個正眼。
她猶豫了下又再次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只是說說而已?”
“程經理,你是怎么想的我并不感興趣,不過這件事既然已經過去了,我想我們也沒有必要再說了。”
戚柏嗓音冷冽,目光更是不帶任何的溫度。
他的話說完,程韻瞳卻不信:“為什么沒有必要?難道你跟她不是因為你逼著她跟我道歉所以才鬧矛盾的嗎?”
程韻瞳的話讓昏暗中的唐薄下意識看向身邊的簡初,但她一張臉面無表情,沒有任何的波瀾,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仿佛只是一個不想打擾別人說話的旁觀者。
程韻瞳的問話讓戚柏像是聽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他輕喝一聲,反問一句:“你覺得我讓她道歉是因為站在你這邊?”
“難道不是嗎?”
“程經理,我之所以讓她道歉只是因為她是我的妻子,她身上同樣承擔著戚氏的責任,這個項目我是主要負責人,作為妻子她自然要與我一起,至于你,你的話到底是真是假你心知肚明,畢竟程經理擅長說謊,根本不值得人信任,所以不要自作多情想不切實際的東西。”
“所以你的解釋根本不重要!”
戚柏一字一句都不帶任何的委婉,整個過程,他更是沒有給程韻瞳任何一個眼神。
他的冷酷無情讓程韻瞳如同被打壓了一樣,他以為即便他討厭自己也會多少留一絲的情面,可并沒有,反而是怎么傷人怎么來。
這讓程韻瞳有點兒無法接受,雙眸怔怔地注視著他,眼淚順著眼角流了下來。
她仰頭看著他質問:“你什么的都不知道,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