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那兒,單薄的身影仿佛隨時可以隨風飄走,她低低的問:“簡初,我真的感到很抱歉,希望你可以原諒我,你放心,等我身體好了,我有足夠可以跟賀欽對抗離婚的底氣了,我一定不會再麻煩阿跟你的。”
如今想要跟賀欽離婚,能幫他的人只有戚柏,因為戚柏賀欽才不敢輕舉妄動對她做出什么太偏激的事情。
可是她反反復復說的都是那么幾句話,想要表達的意思簡初也聽得清楚明確,至于所謂的道歉,呵,恐怕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簡初好整以暇的瞧著她,確定她是真的說完之后,這才不緊不慢的開口道:“這么說賀太太找的只是個工具人而已?畢竟賀太太所說的每個字都充滿了自私。”
一直都在自私替自己做打算,嘴上說著抱歉,但實際上呢?
可絲毫沒有任何的抱歉,也并不覺得用了戚柏的勢力有任何的不妥,反而用的心安理得。
她又道哪門子歉?
這是打算又當又立?
簡初就差沒有把這幾個字寫在腦門讓程韻瞳自個看個明白了。
程韻瞳的臉色極其的難看,她當然明白簡初是什么意思?
但她今天是來道歉的,所以還是維持著微笑,對簡初保證:“等我好之后我立刻就會離開,希望不要因為我影響你們夫妻的關系和感情,雖然我知道你并不相信我,我可我還是想澄清一下,我并沒有把阿當做工具人,我.......”
“這是你們的事情,你不需要跟我解釋,你把他當做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就好不需要跟我澄清。”簡初淡笑著打斷她的話,但眼底卻沒有絲毫的笑意。
說了這么多,其實繞來繞去也沒有別的意思。
她道:“現在你的歉也道了,我還要工作,就不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