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同為女人,所以對貝爾夫人有一種女人的憐惜,但是這件事是她們夫妻之間的事情,作為一個旁觀者,簡初似乎也只是聽聽,發表不了任何的意見。
簡初沉思了好一會兒才低低的道:“這件事是他對不住您,可是活在怨恨中不是懲罰別人,是懲罰您自己,最好的辦法就是忘記這個人,永遠的遠離跟這個人有關的一切。”
放過別人的同時也是放過自己。
貝爾夫人微笑了下:“你說得對,最好的辦法就是忘記他。”
簡初也露出同樣的淺笑,她說:“這只是我個人的看法,但是不管怎么樣,我是希望您能好好地。”
“謝謝,我知道你的好。”貝爾夫人點著頭,之后她又說:“小初,我告訴你這些,不是希望你有什么壓力,只是作為一個朋友,我不想瞞著你,也想提前跟你說一聲,我隨時都會從這個項目離開。”
簡初點點頭低聲道:“我知道了,只要您覺得離開對您是好的,那就按照您的想法去做,不要委屈自己。”
貝爾夫人跟簡初聊了許久,不過簡初心底始終都帶著一個疑問,她看向貝爾夫人,猶豫了兩三秒后,還是決定聊一聊。
她問:“貝爾夫人,這個江總真的只是拿你們已經不是夫妻的事情威脅而已嗎?”
如果只是這樣的話,似乎倒也好辦,畢竟威脅一個人不是光靠說說,還得有實際性的證據才行。
貝爾夫人說:“我不知道他到底知道多少?因為從一開始就是他們聯系的。”
“所以江總并沒有拿出他手里的東西給你們看過?”
“我沒有看見過,至于他,我不知道。”貝爾夫人搖著頭,不過她的話越往下說,臉上的表情也越是有些凝重,她問簡初:“你是懷疑這個江總有什么問題嗎.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