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秦明澤盯著藥名,拿出手機來搜索了一下。
兩種藥,一種是止吐藥,另一種是安胎藥。
她并沒有打胎,孩子還在。而且,她似乎想要保住這個孩子。
秦明澤原本的怒意驟然消下去大半。
他將她包里的東西撿起來,擱在沙發上。
豐靈始終沒有說話,見他臉色好了一些,不再繃緊。
她才試著接話,“我沒有去打胎,我……”
她沒有繼續說下去。
原因是她看見秦明澤正脫去外套,手一揚丟在沙發上。
緊接著,他一顆接著一顆解開襯衫紐扣,露出性感的一大片肌膚。
豐靈趕緊低下頭,不敢再看。
那一晚的記憶,深深刻在她的腦海里。每一次回憶,都令她面紅耳赤,更不用說他現在正站在她的面前。
秦明澤敞開著襯衫,走到她的面前,她蜷縮在床角,環抱著雙膝,鴕鳥一般,幾乎要把臉全部埋在膝蓋里。
他想起她給他畫的天使畫像。
惟妙惟肖,勾勒出他的輪廓,神態,氣質,與他本人如出一轍。展開的天使羽翼。
每一根羽毛都畫得無比立體,栩栩如生,仿佛隨時能夠起飛。
她肯定喜歡自己,躲什么?
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逼迫她看向自己。
他俯視,她仰視。
“好久不見,長本事了,看起來你的恐男癥全都好了?”他修長的手指,摩挲著她光潔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