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知道鄭賢絕對不敢。
一定有其他人。
鄭賢從地上爬起來,分析道,“參座,這件事沒有其他人知道。
如果張會長沒死,還可能是張會長存了私心,想要吞掉這筆巨款。
但是眼下張會長死了,受到驚訝引發心臟病。
說明張會長肯定不知道保險柜泄露一事。
”
“廢話。
”于承先神情不耐煩。
“對不起。
”鄭賢低下頭,“參座,會不會只是普通的盜竊案件。
張會長平時太張揚,喜歡露富,引起了盜賊的注意。
”
“不可能。
”于承先搖頭,“路面上所有的監控,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內部監控也沒有拍到。
門禁系統完好無所。
張會長辦公室的門鎖也沒有被破壞。
而且,打開保險柜鎖的人,還擁有張會長的指紋。
”
于承先再次一拳砸向沙發,怒不可遏。
“該死的。
這么多錢和金條,一次不可能運完。
明顯是經過周密計劃,團伙作案。
”
“參座,我愚笨,實在想不出來其他可能性,會是誰呢?”
鄭賢幾乎將頭低到胸口,極度害怕被于承先的怒火牽連。
于承先從口袋里取出自己的兩臺手機。
一臺公用,一臺私人電話。
他猶豫著,要不要給軍情處的賈局長打電話。
眼下,只有情報科的賈局長,或許能夠查出有用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