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計一臉懵圈，“小公子，之前小郡主的葡萄酒一經上架售賣，就被搶購一空，我家老爺宅心仁厚，并沒有哄抬價格。葡萄酒生意持續走高，客源穩定，又怎會降價呢？”

“這你要問那個呂清波！”卓蕭然咬牙切齒，轉身拉起奶團子的手，“走，我帶你去找他！~”

“嗯嗯！”

“郡主大人等一下！”

眼見小郡主要走，伙計忙把賬簿和采購清單拿出來，“郡主，既然您是雙甜酒行的東家，這有些雜事還得您來處理，眼下賬上已經沒有多少銀子了，月底連店員的月錢都拿不出來，所以、所以......”

“你貴姓呀？”奶團子突然問道。

“小人、小人姓何，在家中排行老二，小郡主叫我何二便好！~”

“何二，從現在開始你就是雙甜酒行的大掌柜了，你且放心，下一批葡萄酒在半個月內就能送過來，我可以保證！”李甜甜正色道。

“半個月就能釀出來嗎？”伙計驚詫不已。

“對，可能還用不上半個月呢！”

主要是杏花村距離府城有點遠，耽誤在路上的時間就好幾天。

“好，那小人便放心了！~”

出了酒行，卓蕭然把元晉叫過來，低聲交代了幾句。

一行人坐上馬車，來到臨街的清波酒行門前。

“不對呀！”東方白掀開簾子，朝外面掃了一眼，“按理說呂清波騙了甜甜的配方，已經可以自己釀葡萄酒了，可這家酒行的生意好像很撂倒啊！~”

門前冷落鞍馬稀，他們在車內觀察許久，也沒看到有顧客進去買酒。

李甜甜輕笑一聲，“光有配方是不夠的，走吧，咱們進去瞅瞅。”

沒有靈泉水做引子，呂清波是釀不出醇香甘甜的美酒的。

三個小包子走進店鋪，見一名伙計趴在柜臺前打盹，便知道這家店的生意有多差了。

“咳咳，你們呂掌柜去哪了，把他叫出來！~”奶團子輕咳一聲。

伙計睡眼惺忪地抬起頭，看了李甜甜一眼，“呂掌柜不在，有啥事就跟我說！”

“他人在何處？”卓蕭然聲色俱厲。

“我哪知道啊，你們有事沒事，沒事就趁早出去，別打擾我睡覺！”伙計一臉不耐煩。

東方白淡淡一笑，看了眼貨架上已經落灰的酒壇子，“你們酒行生意這么差，為何還不關門歇業？就不怕賠錢嗎？”

伙計本想發火，可一看兩位公子的眼神都很犀利，且衣著華貴，氣質不俗，便按捺住內心的火氣，喃喃解釋道：“我們呂掌柜之前搞到一張配方，說能釀出天底下最美味的葡萄酒，誰料釀出來的東西又澀又苦，難喝極了，客人們根本就不買賬！~”

“呂掌柜很執著，嘗試了一遍又一遍，可釀出來的葡萄酒，品質越來越差，跟酸醋似的，別說客人不愛喝了，就是我這個不懂酒的人，也難以下咽啊。”

“眼下呂掌柜又請了兩名釀酒師傅，正鉆研那張配方呢，看看是不是哪個環節出了差錯。在沒釀出瓊漿玉液之前，這家酒行是不能關門的，就這么硬著頭皮撐著吶！~”

奶團子聽到這里，突然笑了起來，“什么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啊，這便是了！”

多行不義必自斃，這個呂清波可能到死都不明白，自己為何釀不出美酒來。

“小姑娘，你、你說什么？”伙計好奇。

“沒事啦，小哥可知道呂掌柜住在哪里？我想見他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