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梔輕車熟路的拿著鐵錘,在古棺的四個角重重敲了好幾下,等上面的釘子微微松動后,再用鐵制的彎鉤套上釘子,三百六十度不斷旋轉,扭*動。
“周梔,你瘋了嗎?沒看見上面寫了嗎?開館必死!你這是想要害死我們嗎?你這個毒婦!”
楚粵臉色白的跟鬼似的,在原地跳上跳下,指著周梔咒罵。
女人忙著開館,沒空搭理她,怒火攻心的她,于是向沈南歸告狀,“南哥,你快阻住這個瘋女人,她肯定是知道棺材里藏了寶貝,想要搶了寶貝變現,這個窮鬼賤人,為了自己的利益,惡毒的拉上我們一起陪葬,啊啊啊啊,周梔,你給我立刻住手!”
人在極度恐懼下,為了活命,不惜使上任何狠辣的手段,哪怕是教養極好的大家閨秀。
楚粵失控般,繃著猙獰扭曲的臉,拿起丟在地上的洛陽鏟,沖向周梔。
女人忙著撬開釘在棺材上的釘子,沒有注意到楚粵這邊的動靜,等她掀眸時,比她腦袋大上幾倍的洛陽鏟就抵在頭頂。
“小心!”
一抹快如閃電的黑影如從天而降的神明,落在周梔身側,他以溫暖寬闊的胸膛緊緊護著無措中的女人,熟悉的質冷檀香味瘋狂鉆入周梔身體的每一個毛孔,這一刻,水火不容的兩人似乎完美的融合在一起。
彼此,永不分離。
“哐當——!”
巨大的撞擊聲在帳篷里炸響,旋即又響起男人吃痛的悶哼聲,有黏膩腥熱的鮮血滴落在周梔瓷白的臉頰上,令她慌亂的心更是緊緊揪起。
“沈南歸,你流血了......”
“沒事,你不要亂動,待在我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