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國宴又如何?沒有周梔的味道,無非一堆垃圾罷了。
不過當他視線落回方正臉上時,發現他半張臉浮腫著,臉上還有紫色的淤青。
“你的臉怎么回事?”他低聲問,表情沒什么變化,語氣卻很攝人。
“我沒事,沈總,這點小傷不礙事......”方正連連擺手,目光卻不自覺落到傅瑾身上。
傅瑾心虛的別過視線,不怎么敢對上他充滿怨念的眸子。
“阿瑾,你打的?”周梔臉色也不太好。
傅瑾咳咳了兩聲,對上幾人審判的目光,吞吐道,“嚴格意義上來說,不是我打的,但這傷確實是我造成的......”
“說人話!”周梔沒耐心聽他扯犢子,冷聲打斷。
“方助理昨晚入侵別墅,被保鏢們抓住,關到了雜物間,我進去救他,被他當做壞人,撲上來就要咬我,我為了避開,輕輕伸手推他一下,他臉撞到墻上,就成這樣咯。”
傅瑾仗著周梔在,有點狗仗人勢的感覺,他仰著下巴,盯著沈南歸濃郁的狹眸,“是你家助理先動嘴的,我才還手的,破了相,那也是他自找的!”
周梔和沈南歸聽清了來龍去脈,兩人對視一眼,又默默移開視線。
“沈總,雖然我的人不小心傷了你的人,但歸根究底,如果你們昨晚沒有私闖別墅,那就不會發生這些事,我不覺得阿瑾做錯了什么。
但方助理是在我的地盤受傷的,醫藥費我來出,阿瑾誤傷他的事,就這么算了吧。”
沈南歸仔細端詳著方正紅腫的半邊臉頰,越看越像豬頭,破了相十天半個月都好不了,倒霉助理要是休假了,那公司這段日子,誰來主持公務?
“周總,如你所,是我們不對在先,但阿正是我的貼身助理,集團大小事都要經他手,如今,我在老宅抱病休養,他要是也休息的話,集團要是運轉出了差池,誰來負責?”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