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渾身發冷:“謝姑娘,就當我求你了,你別出幺蛾子了,你就讓皇上安安穩穩地養傷吧,他真的經不起你鬧騰了。”
“我不是......”
“既然不是,那就閉嘴......看好她,不管她再說什么都別再去打擾皇上。”
后面兩句是和禁軍說的。
“鐘白,鐘白你聽我說,”謝蘊扒著門板站起來,“我說的是真的,殷稷他現在真的很危險,你不能不管,鐘白?鐘白?!”
回應她的只有越走越遠的腳步聲,謝蘊無力地撞了下門板,緩緩癱坐在地,如果鐘白這條路走不通,她又見不到其他人,該怎么告訴殷稷?
難道要在這里等著對方的手嗎?
不,不可以,且不說私下里的情誼讓她沒辦法眼睜睜看著殷稷被人謀害,單單只是他身為帝王的身份,她也不能讓他出事。
一國之君,天下之本,如果他死在南巡路上,會天下大亂的。
她一定要去告訴他,一定還有什么辦法能告訴他......
她目光掃過房間,試圖找到辦法,冷不丁看見了那扇窗戶,窗戶可以下水,自然也可以往上爬。
她一咬牙,好,既然沒有人愿意轉達,我就自己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