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面上的意思。”封景深的指尖在蘇晚的額頭上輕輕一點,“今晚我會去楊家,帶你去。”
“不去。”蘇晚推開男人的肩膀,別過臉去,一副不想理你的模樣。
“不去也要去。”封景深霸道又強勢,“這是命令。”
蘇晚努了努嘴,心里暗自腹誹這男人掌控欲太強,尤其是分手后這段日子,他要她禁足在金海岸,控制欲愈發強烈,她都快要窒息了。
封景深的目光落在蘇晚倔強和執拗的小臉上,性感的喉結動了動,蘇晚越是這樣,他就越想占為己有。
這女人似乎有一種魔力,讓人完全上癮,戒也戒不掉,關鍵是,他現在已經沉醉其中,也不想戒掉。
他甚至在想,哪怕這女人不愛自己也罷,只要她在他的控制之下,他能知道每天她做了什么,見了什么人,就能消除內心的焦慮。
藥,對,這一字可以很好的概括蘇晚對自己的作用,也只有她才是治愈自己的特效藥。
蘇晚察覺到兩道熾熱的目光在盯著自己,將臉擺正,和封景深面對面看著對方。
她可憐兮兮地撒嬌:“封總,封先生,拜托你了,你去看自己的未婚妻子一家,為什么要帶上我這樣一個毫不起眼的外人?”
不僅楊家人不自在,她自己也覺得無比尷尬。
“你難道不想知道我去楊家做什么?”
“不想,你愛做什么就做什么,你的事情,我管不著的。”
封景深的眸光轉瞬黯淡,尤其是在蘇晚說了這種話后,他的內心隱隱感到失望和無奈。
“不想去,可以。”封景深一臉冷峻,“那你就呆在金海岸,一輩子都別想離開半步。”
“你在威脅我!”蘇晚皺著眉,生氣道:“我已經離職了,不再是那個惟命是從,懦弱膽怯的蘇晚了,封總,你的家事我不想管,只要你能保證我和孩子健康平安,衣食無憂地過下去,我會聽話的。”
“聽話?”封景深好笑,“你幾時聽過我的話,哪一次不是表面上服從,其實心里很不服氣吧?”
他和這女人相處了五年,他太了解她是什么樣的人了,明面上是他有虧與她,沒能給到名分,實際上,這女人表面上乖順溫柔,其實骨子里全是叛逆,就因為這樣,她哪一次的爛攤子不是他幫忙收拾的?
明明知道她不愛自己,還他媽的控制不住地想去關注她,以至于她拿著他的錢暗地里養著別的男人的孩子,他都不在乎,只想要她陪在身邊就好。
封景深覺得自己好像瘋了,他和蘇晚走到這一步,兩個人都蠻瘋狂。
“我沒有不服氣,只是我做事有自己的原則,我做的每一件事,都必須先說服自己,而和你去見楊家人的事情,我可以拒絕。”
蘇晚給出了明確的態度,以前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所以再卑微的事情,她都做得出,可現在不一樣了,她不再是封景深的附屬品,她有自己的想法。
“說到底。”封景深勾唇,“還是錢給的不夠。”
“不是錢的問題。”蘇晚不假思索地反駁,一直以來,封景深都瞧不起自己,一個床伴,一個沒有靠山的小秘書,在他的眼里,她就是泄欲的工具,他征服游戲里最不起眼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