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樓梯過道里,拿出電話給表哥江濤打電話。
“表哥,你說蘇晚懷孕了這件事到底是真還是假?”
“當然真。”
“那她怎么和沒事人一樣,一點也不緊張。”
“蘇晚在封景深身邊呆了五年,你以為只靠那身皮囊嗎?小姐,動動腦子,她段位可比你高多了。”
“那怎么辦!我要想辦法把她懷孕的事情公開出去,叫她在國泰待不下去!”
“別沖動,等著下午吧,有好戲看。”
“真的?”
“假不了。”
楊曉蘭的臉上這才流露出得逞的笑意:“那我就放心了。”
蘇晚進了餐廳,這個時候正趕上了飯點,她打好飯,轉身掃了眼座位,同部門的一個同事在朝她揮手,示意她過去和其他幾個同事們一起吃。
她頷首笑笑,端著餐盤朝那個方向走過去,還沒有坐下,楊曉蘭腳步飛快地坐在了空位上,和其他幾個同事們說笑著,完全忽略了近在眼前的蘇晚。
蘇晚無奈地左右看看,只好另外找一個位置,孤零零一個人吃著。
她抬眼時,目光掃了眼楊曉蘭那一桌,她不似對自己時的刁鉆迫人,相反,很友好和善談,整桌的氣氛都是由她來帶動的,把同事們都逗笑了。
蘇晚低下頭,端起碗來扒拉著米飯。
其實拋開楊曉蘭驕縱任性的性格不談,她在人際關系的交往上還挺得心應手的,今天她的問題問到她的隱私了,那是她不想回答的話題,她并不覺得自己有什么錯。
吃完飯,蘇晚起身收拾餐具,路過同事們那桌時,她們看向她的眼神有些奇怪,蘇晚下意識的反應是自己是不是被人議論了。
其中一個同事走過來拍拍她的肩膀,和她并肩往餐廳外面走:“蘇晚,剛才楊曉蘭在背后說你呢。”
蘇晚還是挺驚訝這個同事的坦誠的:“怎么說的?”
“說你人很好呢,一直夸你,她人真的很好就是愛管閑事兒,你不要斤斤計較和她過不去啦。”
蘇晚懵了:“我和她斤斤計較?”
同事拍著蘇晚的肩膀,苦口婆心地勸:“哎呀,曉蘭很善良噠,我們知道你背后有人給你提供特權享用,但大家都是一個部門的,還是要融入集體比較好。”
蘇晚哭笑不得,但也不爭辯什么,只是笑著問:“我問一下,我那個崗位的上一任她為什么走了呀,好突然,給我留下一大堆沒有交接清楚的工作,好多我都不懂,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你的上一任啊,害,她名聲挺不好的,突然撂挑子走人也不奇怪。”
“聽你這么說,看來有故事哦。”
“說來話長,回頭我再和你細聊吧。”
說話間,兩個人進了辦公室,坐回各自的工位。
蘇晚整理好亂七八糟的資料,門口傳來高跟鞋聲音,腳步聲在她辦公室的門口停下,她抬頭掀起眼眸,門就打開了。
走進來一個披著波浪卷發的女人,氣勢洶洶地站在蘇晚對面,一臉慍怒罵道:“你就是那個帶球逼宮的狐貍精?”
蘇晚懵了:“你找誰?”
“少在這里給我裝蒜!”中年婦人紋繡過的眉眼很猙獰,“找你這個勾引別人老公的賤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