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的,我只是在你面前才會這樣嘛。”
楊婉清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立即平復好自己的情緒,恢復到了正常的樣子。
誰知道,她一個為愛癡狂的人終于在愛的人身上得到了回應,她怎么能不激動?
“你知道大夫人要說什么事情嗎?”封景深問楊婉清。
楊婉清回了神,神色有些慌亂:“呃……”
“你應該也不知道?”封景深見她這樣,索性不再問了。
他側眸看向窗外,目光變得悠遠。
“在附近停下。”男人忽然開口對司機說道。
司機和楊婉清都有些錯愕,封景深看向楊婉清,沉聲說道:“我們下車聊聊吧。”
楊婉清愣了一下,隨即附和地點了點頭:“好啊,你說什么就是什么了。”
司機將車看向山頂,停在了距離兩個人下車的十米遠的距離。
山頂的風景很美好,整個城市的夜景亮著光點,一抬頭就可以觸手可及的星空散發著璀璨星光。
封景深的身子前傾,靠在欄桿上,男人的臉龐融合在迷人夜色中,如雕刻般的側臉是這夜景中最出彩的景色。
楊婉清就這樣近距離看著封景深,一時間看得入了迷,舍不得將挪不開視線。
封景深側眸,對上了她的視線,兩個人目光交接,卻擦不出半點火花。
男人的腦海里浮現出了蘇晚的眼睛,他轉過頭將視線收回,又重新看向山下的風光。
他努力將腦海中的蘇晚驅趕出去,越是這樣,他的心里就越失落和孤寂,這種痛苦無法用語描述。
身邊的女人也不會懂得。
哈出一口白氣,他將手放在嘴邊,大聲地叫出了一聲,聲音回蕩在整個山谷中。
楊婉清看著男人,也模仿起了他的動作,將手放在嘴邊,大聲地喊出聲:“啊!我現在好幸福啊!”
封景深低垂著眼眸,收起眼底的落寞,語氣平靜且理智地開口說道:
“楊婉清。”
楊婉清愣了一下,收起了臉上開心的笑容,有些緊張地問道:“怎么了阿深?”
封景深長長地呼出口氣,緩緩說道:“你可以容忍一個并不愛你的男人做你的丈夫嗎?”
楊婉清沉默了片刻,堅定地點了點頭:“當然可以!阿深,如果我無法接受,那我就不會和你結婚,也不會無論發生什么事情都義無反顧地站在了你的身后了。”
封景深有些想不通,他實在難以理解楊婉清的這種做法,但也看到了她身上的堅持。
“我們之間有一個共識,就是我不愛你,我愛過的,是蘇晚,也許在很久以后,我也不可能愛上你,但是會因為你的執著而感動,但是你需要明白,執著并不等于愛情。我一直以為,沒有愛情的婚姻,是極其痛苦的折磨。”
“那你怎么不說,也許在未來的某一天里,你會愛上我呢?”
楊婉清的手握成拳頭:“萬一我哪一天水滴石穿,感動了上天感動了你呢?”
封景深搖了搖頭:“也許你不會等到那一天,那在生命終結的時候,你也許會和很后悔現在的沖動和不理智。”
“我沒有沖動和不理智,相反,和你結婚是我考慮了無數次的結果,阿深,你不得不承認,我比你和蘇晚都要勇敢,我愿意為我自己的愛情勇敢地追逐,我也堅信,我們的婚姻一定可以等到我想要的結果的!”
封景深有些無奈,但也被楊婉清說得有些動搖。
他朝楊婉清伸出手,說道:
“那就合作愉快,為了你的這份堅持和勇敢,只是,愿者服輸,只希望到了最后,如果你沒有得到想要的結果,可不要哭鼻子。”
楊婉清也伸出手和封景深握手:“就像你說的,愿者服輸!但是我能等到這一天確實太不容易了,既然你已經下了決定要很我結婚了,那么我也請求你,明天早上睜開眼睛時不要后悔,在看到你和蘇晚的孩子時,或者想到那個女人時,也能為我考慮一下,我才是你的妻子。”
封景深頓了頓,他有些歉意地說道:“抱歉,對于這種不可控的事情,我無法給任何保證和承諾,你該知道,感情這種事情對我來說是不可控的,蘇晚確實是我最愛的女人,我很難保證,會輕易地忘記她,但是對于我們婚姻,我只能盡力做好分內的事情,也就是,給你名分,但不會投入更多,我想,這已經是我最大的讓步了。”
“那如果說,我們之間有了孩子了呢?”楊婉清試探地問道:“如果說,我懷了你的孩子呢?你會不會因為這個而對我產生感情呢?”
封景深瞇了瞇眼睛,審視地看著對面的女人:“不好說,但是我和你,很大概率是不可能有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