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撇撇嘴,這個男人的控制欲叫她有些窒息了。
“我去哪里你都會跟著嗎?那我去衛生間呢?”
男人一臉的嚴肅:“丫頭,別找亂子,今晚人這么多,我需要保證你的安全。”
蘇晚收起臉上調侃的笑:“聽命,封先生。”
不遠處,站在洋樓二層的一個男人駐足看向院子里,男人很高,有著西方人特有的雄壯身材和深邃立體的五官,他穿著一套白色的燕尾裙西服,充滿了神秘和危險的氣息。
男人拿出望遠鏡,半瞇著眼睛,始終追隨著封景深和蘇晚的方向,他半瞇著眼睛瞄準的樣子,像極了扣動扳機前的準備動作。
他的手下從樓下上來,站在了他的身后,這個東方男人對他敬畏的主人匯報:“先生,今晚恐怕找不到什么機會了。”
男人收起了望眼鏡,一臉掃興地丟到了手下的手里:“回去吧,今晚一點也不好玩。”
手下收起望遠鏡,抬頭望向舞池的方向,看著那輕盈的抹淡藍色身影,眸子劃過一抹暗光……
結束了一支舞曲,蘇晚感覺有些累了,拉著封景深去食物區找點吃的填飽肚子。
她吃著美味,欣賞著這座豪華恢弘的莊園,其中一個主建筑的百分之八十的部分是用金子做鑲嵌,這里的奢華程度讓見過世面的蘇晚都感覺被震撼到了。
出于職業習慣,蘇晚一見到到比較奇特的建筑就挪不開眼睛,這可以讓他保持源源不斷的靈感和不斷學習先進的東西。
“你這個客戶,是做什么生意的?”
“他是皇室成員,主業做石油貿易。”
“難怪呢。”
難怪一個小小的空姐氣勢都如此囂張,憑著親戚這一層關系都可以耀武揚威的。
她正想著,阿曼達就挽著莊園主人的手跟了過來。
經過一舞之緣,這位男人對蘇晚的看法有了不一樣的改觀,潛意識將她劃分在上層階級之流。
“請問蘇小姐,你是做什么職業的?”
蘇晚用英語不緩不急地回道:“我是一名建筑設計師,現在手上有一個十億的項目,我是主設計師。”
蘇晚純正地道的英語讓男人和阿曼達都有些驚訝。
“你會說英語?”
“我曾留學加國。”
莊園主忍不住贊嘆:“蘇晚小姐,你真是一個隨時都能給人帶來驚喜的人。”
蘇晚笑笑:“還在努力中,我今后有計劃開一家屬于自己的建筑設計工作室,如果先生有這方面的需要,可以聯系我。”
她打開自己的小包,從里面拿出一張名片,遞到了男人手上。
封景深在一邊看笑了,一般女人的包里會裝些口紅化妝之類的東西,怎么這女人把名片隨身裝著。
莊園主人把禮服上的一枚胸針取下來,送給了蘇晚:“我想你一定很有才華,如果有什么想要我幫你的,隨時來找我。”
蘇晚看著里別致的胸針,這上面刻著莊園主的專屬標志,有了這枚胸針就相當于擁有了一張通行證,可以打通很多關系和人脈。
“謝謝,您的好意我收下了。”
蘇晚美滋滋的放起胸針,身邊的男人眸光微閃,劃過一抹不悅。
“我想我的人如果需要幫助的話,也該是我來替她解決,哪里還輪得著您呢,glibert先生?”
莊園主愣了一下:“這位女士,是您的妻子嗎?”
“還不是。”
男人滿是疑問:“意思是,即將是嗎?”
封景深沉了口氣,掃了眼蘇晚,目光有些恨鐵不成鋼。
“她說得算。”
蘇晚莞爾一笑:“我們封總一向幽默,難怪招人喜歡,不少優秀漂亮的大美女都上桿子地追。”
她這話意有所指,阿曼達隱約也聽懂了她的外之意。
阿曼達駁斥:“懂得主動爭取自己想要的東西也是一種美好的品德,我有野心和美貌,值得這個世界上最強壯的雄獅。”
蘇晚回敬:“我們國家還有句諺語,叫做強扭的瓜不甜。”
阿曼達恨恨咬牙:“別用我聽不懂的話來攻擊我,既然你們不是夫妻,那就意味著我可以你爭取自己所愛的男人,我們各憑本事,公平競爭。”
“好啊,不過我并不想和不和我在一個檔次的人做對手,我可以讓給你。”
蘇晚一說完,封景深的臉都黑了,心里悶著一股火氣發不出來。
阿曼達瞄準了時機,朝蘇晚譏諷道:
“我曾經獲得過模特界的世界亞軍,還有全球性質的選美大賽的前十名。請問小姐你幾斤幾兩嗎?一個平庸到不能再平庸的設計師,你有什么作品嗎?還是有什么大師名號做光環?不過是憑著男人吃飯,哪里來的優越感?”
蘇晚絲毫不被敵人打來的子彈影響,阿曼達說的是事實,她現在是沒有拿的出手的成績,但她有自信,遲早會有的。
她笑得明艷動人,用阿曼達的話給她懟回去:“我靠的男人不一般,他是這世上最強壯的雄獅。”
阿曼達的臉瞬間垮了下來,惡狠狠地盯著蘇晚,氣急敗壞罵道:“bitch!”
她的話音剛落,一杯紅酒就倒在了她的臉上,阿曼達尖叫一聲,擦了把臉,妝花成了鬼樣子。
封景深把杯子里還沒有潑完的紅酒一飲而盡,拉著蘇晚的手:“回家。”
“深,你等下!”
莊園主叫住封景深,他的臉上夾雜怒意,阿曼達是她的表妹,封景深這樣做是不給他面子,他要理論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