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捧著蘇晚的臉,深情且莊重地向她許下諾。
蘇晚的鼻子有些酸酸的,她與男人十指緊扣,說:“從今以后,我們榮辱與共,不離不棄。”
兩個人在見證者們的歡聲慶祝中擁吻,煙花再次綻放,將他們頭頂的天空裝點得浪漫唯美。
不遠處的露臺上,男人拿著望遠鏡欣賞著這場盛大的求婚儀式。
男人藍色的眼睛泛著神秘邪惡的光,收回視線,把手里的望眼鏡交給身后的手下。
“先生,有封景深在,蘇小姐那邊就不太好行動了。”
男人的眉眼微挑,帶著邪肆的笑。
他問手下:“他是不是很浪漫?”
“他很礙事,破壞了先生的計劃。”
“說實話,封景深和那個女人在一起,改變很大,我還從來沒有見過他這么花心思地討好一個女人,他的這些魅力確實很吸引那些離了感情就活不下去的蠢貨們。”
“……”
手下不知道該怎么接話了。
他深知先生和封景深之間的關系,他的立場不允許站在對方那邊說好話。
“你不覺得,他就像一條狗一樣。”男人的眸子瞬間變得狠厲,“嗅到了權力和金錢的血腥味,奮不顧身地往上撲,你說,他對那個女人,又有幾分是真心的?”
“昨天蘇小姐用過的餐具我們拿去檢驗了,確定蘇小姐的基因序列符合咱們的研究結果,說明封景深娶蘇小姐,極大的概率也是因為蘇小姐特殊的基因與他配對,根本不是因為愛情,不過是利用罷了。”
男人嘖嘖一聲,捂著心口道:“多么珍貴又脆弱的女人,想到她今后以淚洗面的日子,我的心都痛得無以復加了。”
“那先生的意思是……”
男人看向沙灘的方向,眼底閃過一抹暗光:“這一次先讓她回國,我會在最合適的時機出手,那個小可憐,需要我的解救。”
“好的,先生。”
*
酒店房間,濃情蜜意,空氣里充滿著甜蜜和曖昧的氣息。
剛進房門的兩個人就吻得難舍難分,蘇晚抱著架在男人的腰上,一路吻著被他放在了床上。
互相解開彼此的衣服,兩個人都很渴望接下來發生的事情。
“記不記得我說的欠我的賬?嗯?”
男人的手輕輕揉捏著她的耳垂,熱烈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邊,引得她陣陣戰栗。
“封景深。”蘇晚的身體柔軟如水,手臂勾在他的脖子上,水眸望著他的眼睛。
男人嗓音暗啞,帶著極致的禁欲:“嗯,想不想我?”
“好想你。”蘇晚感覺自己飄在云上,只能緊緊地抱著他,不然會墜落下去。
男人低低笑著,咬著她的鼻尖:“我也想你。”
他溫柔地吻過她的眼眸,她的鼻子,她的唇,像是久旱逢甘露一般,吮吸著她的每一寸肌膚。
蘇晚融化在男人的溫柔纏綿中,夜還漫長,屬于他們的時光才剛開始……
*
這一晚折騰了太久太猛,蘇晚累慘了,卻睡得格外踏實。
再醒來時,已經是上午十點了,身邊的男人睡在她的身邊,蘇晚看著他嘴邊的胡茬,想著他從國內坐飛機一路顛簸都沒有休息,昨晚的體力還那么充沛,像是不要命似的……
她心疼他,連下床的動作都小心翼翼的。
進了浴室沖洗了一下昨晚殘留的痕跡,她開始在鏡子前洗漱化妝。
沒一會兒高大英俊的男人走了進來,從后面將她抱住。
他的胡茬扎著她脖子上細嫩的肌膚,像是故意的一樣,她掙扎著身子,轉回身來將人推開。
“別鬧我了,我中午還要出去見客戶呢。”
“還有時間,等下我們一起去。”
男人一把將她抱起來坐在洗漱臺上,兩個人黏糊了一會兒,男人的欲望又被勾了起來。
蘇晚欲哭無淚,只能任由著她在這里胡鬧,原本只需要十分鐘搞定出門結果被這個男人拖延到了中午。
她虛弱地趴在男人的肩膀上,發絲被汗水打濕貼在了額頭上,她說話都有些有氣無力的。
“阿深,我想今天辦完公司的事情就早點回國。”
“不是準備呆半個月嗎?”男人幫她整理好凌亂的衣服,“好不容易出來,玩夠了再回去也行。”
“哪里都沒有家里好。”蘇晚依賴地靠著男人,嘆了口氣,“我現在只想回家好好地陪孩子們,哪里也不要去了。”
“好,那我們就回家,回我們的家。”
男人把人抱下來,蘇晚對著鏡子,看著自己臉上的余潮還未褪去的羞紅,有些不好意思地轉回了身,撲進了男人的懷里。
封景深在她的耳邊發出低沉悅耳的笑聲:“害羞什么?你跟了我這么久,我們什么樣的沒有做過?”
蘇晚一拳頭打在他的肩膀上:“你不許說了!不要臉,你能不能說點正經的!”
男人愛慘了她這矜持又害羞的小模樣,哄著:“好,不說。”
他繼續說:“那講點正經事,等我們回國后,就準備婚禮吧,你有沒有想好在哪里辦婚禮?”
“我一點也沒有想過。”蘇晚努嘴,“好麻煩哦,要不然就算了吧,我不想辦婚禮。”
“不行,一定要有,而且很隆重才行,我要向全世界宣布,我娶的女人有多好。”
男人的語氣驕傲又炫耀,真是應了那一句,和心愛的人結婚真的像打了勝仗一樣。
他經歷了那么多艱難險阻才讓蘇晚同意嫁給他,難道不應該用一場像樣的婚禮來慶祝嗎?
“好吧,那就聽你的。”蘇晚的語氣酸酸的,“反正你比我有經驗。”
“蘇晚。”男人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你是不是很介意我的過去?”
蘇晚眨眨眼睛,說:“當然介意啊,我如果不愛你的話,那肯定就不介意了。”
“所以,我可以理解為這是你表達愛意的方式,而不是責怪與埋怨。”
“如果是呢?”
她抱怨有什么用呢,既定的事實會改變嗎?
“如果你很介意,那我會用我的方式讓你你介意。”
蘇晚挑眉,并不是很好奇地問道:“你會用什么方式?”
她以為男人無非就是過去的老招數——各種買買買,全部簽他的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