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帶我一起走。”

“不行。先不說邊關艱苦，萬一我有什么危險，邊關無人護得住你。”

仿佛怎么也無法說服他。

安茹心看他片刻，問：“那你若是有危險，我要怎么辦呢？”

趙卿玉嗓音因克制而顯得有些啞，“對不起，但這件事我必須要做。若我真的出了事，你……”

他停頓了許久，久到窗沿上的雪積了薄薄一層。

久到安茹心以為他不會再開口。

但他最終還是分外平靜道：“你還可以好好活著，若你愿意，也可以嫁給旁人。”

所以，他為她想好了所有的退路。

好，還真是她的好夫君。

安茹心咬牙，語氣難得帶了幾分狠意：“趙卿玉，你是知會我，還是同我商量？”

他沒應聲。

安茹心沉聲，又說一遍：“我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