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釋冬不知怎么得到消息,火急火燎地趕過來,將我攔在了校園外。
“麻煩是我們惹出來的,我必須出面,”我端正態度,“我想校方也需要一個解釋。”
釋冬瞄了我一眼,問:“帖子是你刪除的?”
果然還是沒能瞞過他。
他搖搖頭,一臉無奈道:“校企合作不是小事,有質疑很正常,你這樣激進,反而顯得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我沒想到備受詆毀的釋冬還能如此云淡風輕,頓時愧疚難當,思索片刻道:“我看了報道,老教授還是信任你的,他在院里有威望,這樣,明晚我們組個局,把人約出來認真跟他賠個不是行嗎?”
“主任教一輩子的書,半生都在替學生奔波,他脾氣很厲害的。”
我想著那日在宏圖,老教授指著我鼻子大罵的場景,尷尬道:“已經領教過了,但錯就是錯,這是我們該承受的。”
釋冬見我態度堅決,遲疑了幾秒,說:“那試試看吧。”
但校企合作的事沒有企業話事人在,也說不出個所以然,想到這,我猶豫道:“我想把周庭柯也請過來,大家當著面把話說清楚,老教授在意的是學生的利益,周庭柯在意的是企業的形象,只要把話說開,后續工作也就順理成章了。”
“之有理,庭柯到底是企業的大梁,”釋冬欣然應允,“有他在,分量自然是不同的。”
“好,明晚食味居,你負責邀請老教授,”我果斷開口,“我負責邀請周庭柯。”
敲定對策后,我把消息告訴了吳凌,吳凌卻輕蔑的撇嘴:“一個項目書都要拖兩天,吃飯?怕是更難。”
難歸難,可我已經答應了釋冬,只能再舔著臉試一試了。
我又給曾智去了電話。
“嫂子,找我有事嗎?”
還是這個稱謂。
這個曾智怎么就不長記性呢?
我捏了捏眉心,問:“曾助理,請問周總明晚有安排嗎?”
“嫂子為什么這么問?難道你是想約周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