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著病床上,臉色蒼白身形削瘦的陸時宴,緩緩說道:“時宴,姜酒不見了。”
這一次陸時宴沒有像之前那樣不理他,他掉頭眼神陰冷的望向顧臨川,好半天沙啞著嗓音開口:“你胡說什么。”
“我沒有胡說,今天林潤想打電話給姜酒,請她過來看看你,結果發現她關機了,我又打了一回也發現她關機了,這不太正常,姜酒拉黑我們有可能,但好好的關機做什么?我擔心她,讓林潤去找她,鄰居說她消失幾天了。”
陸時宴聽了顧臨川的話,身形一動便欲坐起來,
可他先是吐血,又兩三天沒吃,現在身子很差。
這一動不但沒有坐起來,反倒是氣吁喘喘再次跌倒在床上。
顧臨川趁機說道:“你看你不吃不喝的身體差成什么樣了?時宴我知道你自責后悔懊惱,但你應該養好身子,后面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你和姜酒變成這樣,除了蘇怡寧可惡,江雅之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你不想報仇嗎?”
“還有姜酒眼下很危險,你若是出了事,不說別人,陸宋兩家就不會放過她,你應該不想她出事吧,你既覺得自己做錯了事,就該盡自己的能力去補救,你應該保護好她才是。”
陸時宴聽了顧臨川的話,心說不出的痛,好半天沉沉的開口。
“她現在應該很恨我,不想見到我,就算我想保護她,她也不會接受。”
“接不接受是她的事,但做不做就是我們的事了,何況崔瑢的事并不是你的錯,你也沒想到蘇怡寧這么陰險狡詐,也沒有想過她竟然認識金玉堂的人,這件事你應該好好查查,她怎么認識的金玉堂的人,是通過誰認識的。”
“總之你的事情很多,不管姜酒待不待見你,你都要去做,難道你想看到她被人害死。”
顧臨川說到這兒停住了,陸時宴把他的話聽進去了,他望著顧臨川陰沉的開口:“立刻給我吊營養藥。”
他現在身體太差,想做事辦不從心,但他很擔心姜酒,所以只能先吊營養藥。
“好,我立刻讓人安排,另外再安排人去準備吃的東西過來。”
顧臨川松了一口氣,轉身準備出去安排這事,門外林潤和李晟推門進來了。
兩個人臉色都不太好,林潤看到陸時宴,擔心的開口:“總裁,姜小姐不見了。”
陸時宴微點了一下頭,他凝眉深思了一會兒說道:“姜酒應該不是被人綁架的,她應該進了金玉堂。”
顧臨川和林潤以及李晟驚訝的望著陸時宴:“進金玉堂?”
陸時宴苦澀的扯了扯嘴角:“現在外面的人都知道她是我在意的人,沒人會在這時候對她出手,她最恨的除了蘇怡寧和我,還有金玉堂背后的主子和江雅之,蘇怡寧進了精神病院,我吐血進了醫院,她的恨意暫時不在我們身上了。”
“接下來她最想對付的就是江雅之和金玉堂,對付江雅之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崔瑢死前,進了金玉堂,他是刑警,進金玉堂是為了完成任務,姜酒除了想報仇,應該也想幫崔瑢完成心愿,所以她最大可能是先進金玉堂當服務生,查金玉堂背后真正的主子。”
陸時宴說完,顧臨川和林潤驚呼:“她瘋了,進金玉堂太危險了。”
李晟飛快的點頭:“是啊,崔瑢是國際刑警,進金玉堂肯定是為了完成什么任務,那金玉堂說不定是個大的犯罪窩點,姜酒進去太危險了。”
病房里,幾個人臉上皆是擔心,陸時宴望向林潤命令道:“你讓金玉堂的人查一下,最近兩三天進金玉堂的服務生,有消息立刻稟報我。”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