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蕭總。”
薛安耷拉的唇角立刻強制性上揚。
這年頭,掙口飯吃真難。
……
病房里,虞晚緩緩醒來,臉色還是沒什么血色,聲音沙啞:“小鶴。”
見虞晚醒了,白鶴立刻走過去,攙扶她做起來:“虞晚姐,你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虞晚搖頭,眼神瞟了一眼門外:“阿硯……”
“他走了。”白鶴無奈,怕虞晚傷心難過,只好隨便捏謊:“他說他公司有事,先回去一趟,說不定晚點回來看你。”
虞晚點點頭,扯了蒼白的微笑:“鶴鶴,勞煩你還在這里照顧我了,我沒什么大事,等會兒就能出院了。”
她又說:“你別怪你表哥,是我突然病發,沒能控制好情緒,是我影響了他。”
她越這樣說,白鶴就越心疼她。
虞晚姐哪里是沒事,她明明就是有事。
想起蕭硯之那冷淡的態度,白鶴心里就氣不過,暗暗祈禱他追妻之路渺茫且艱辛。
讓他嘴硬,這輩子都追不回虞晚姐了!
醒來喝了點水,又跟白鶴說了幾句話,虞晚差不多恢復了點元氣,醫生也說她不需要在醫院治療,開點精神藥物就可以出院了。
回去的路上,虞晚忽然想起什么,問白鶴:“你聯系到秦小姐了么?”
白鶴已經提前問過“我沒聯系到她,但是我知道她最近在一家會所當服務員。”
自從虞晚拜托她以后,她就給秦窈窈打電話,卻是無人接聽,怎么也找不到她;現在的這個情報,這還是白鶴找圈內朋友打聽的。
沒想到秦窈窈如今已經到了去做會所服務員的地步,得知消息的她有些詫異。
虞晚垂眼,語氣輕柔:“那我們今天方便過去嗎?”
她需要立刻見到秦窈窈。
“方便的,我朋友是那邊的會員。”白鶴心里對虞晚愧疚,此刻更是想彌補她:“隨時可以去那里玩,只不過你可不能喝酒。”
虞晚露出微笑,挽住她:“小鶴,你真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