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卸妝,甚至衣服都沒來得及換,還是剛才演話劇時穿的深紫色旗袍,一一行都頗具古典女性的風韻。
旗袍是緊身的,布料包裹在她的身上,襯著她腰身更細,臀部更翹。
眾人目光里都有驚嘆,蕭硯之則沉了目光,擦手的動作略微用力,不動聲色的將手帕放到一旁。
等江離落落大方坐在他身側時,他偏身從椅上拿下西裝外套,慢條斯理的遞過去:“房間冷氣開的足,可以披上。”
江離不會在這樣的場合冷蕭硯之的場,這會顯得很沒有情商。
于是她伸手接過,小聲說了一句“謝謝”。
兩人之間的互動恰到好處,不算生分,但也絕對不能說是親近。
其實他們的聲音也不大,但大家正注意著這邊,也當然看到了二人遞衣服的動作。
一時之間,大家眼神曖昧。
電影被駁回上映的消息,第一時間就在內部通知,所以大家也都得到了電影“胎死腹中”的噩耗;可現在又無故重新上映,大家欣喜的同時,也不免有所好奇原因。
今日一見,各個倒是心里明了。
怕不是為了讓資本出面幫忙,某人“無私”地出賣了身體,換來了重新上映的資格。
雖然沒人開口,但是鄙夷和厭惡的眼神還是抑制不住,若有似無的投在江離的身上。
坐的遠的女演員,甚至開始竊竊私語,小聲議論:“難怪拍戲的時候就一直來探班,現在連遮掩都懶的裝了。”
“人家果然是有點功夫在的,不然能留得住這么一尊大佛?”
“嘖嘖,這功夫我可學不來。”
“那是你沒她那容人之量。”
“容人之量?這話可不敢說,你說哪個位置的容人之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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