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故作紳士的野獸,終于撕開了他的面具。
對嘛,這才像他。
“沒必要問,是蕭總給不起的。”江離無所謂的笑笑,“所以,現在可以讓開了嗎?”
她雖笑著,但眼里覆著一層清冷和疏離,將他隔絕在外。
蕭硯之向來不會低頭太久,他盯著她幾秒,冷笑了一聲,果斷后退了半步。
江離露出笑容,走上前極自然、極順暢的挽住陳思齊的臂彎,正如曾經挽著蕭硯之一樣:“那我們就先走了,蕭總再見咯。”
車門關上的一瞬間,江離臉上的笑容一瞬間卸掉,好像剛才的燦爛與甜美都不過是曇花一現。
再多一秒都是多余。
兩人都沒有先主動說話,還是陳思齊把車子開出去一段距離以后,才感慨道:“這和我想像的有些不太一樣。”
“怎么不一樣?”江離轉頭問她。
陳思齊直:“之前我就好奇,我從沒有見過誰會對自己養的情人惡語相向到這個地步。”
這群人要是想要女人,漂亮的、嫵媚的、清純的、可愛的……
總之只要有錢,什么類型都是一抓一大把。
看對眼了就養在身邊,實在處不來的,給筆錢打發掉就好,實在沒必要斤斤計較。
像蕭硯之這種一邊譏諷一邊要霸占的,實在是少見。
江離只是笑了笑。
看她不是太想繼續這個話題,陳思齊果斷換了一個:“之前拒絕我,怎么突然又答應了?”
江離偏頭看他,又笑:“現在你的目的都達到了,怎么還問我原因。”
“只是有些好奇。聽說你打電話的那天,剛發生了意外溺水,被送到醫院里搶救。”
陳思齊握著方向盤,聲音隨和:“還說要過去看你,你電話就過來了,還答應的那么爽快,像是一切都突然想通了。”
江離沒否認:“是想通了。”
陳思齊問:“怎么想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