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盛景西又是盛家少爺,性格風趣幽默,女孩子久而久之的也該喜歡上他。
如果她以后在這樣的家庭里生活,想必她會很幸福。
他也該祝她幸福。
他用心培育澆灌的玫瑰,如今就快要種在了別人的花園里。
看到江離和盛景西兩顆腦袋湊在一起低語,這一刻他無比的想吸煙。
那煩躁感幾乎要沖破他的內心。
離開時,蕭硯之借著江離在跟警務人員道謝的間歇,對盛景西頷首:“照顧好她。”
盛景西怔了一怔。
等蕭硯之走遠以后,他這才了然,對方是把他當情敵了。
“他剛才跟你說了什么?”江離有觀察到,剛才蕭硯之對著江離說了句話,但距離有些遠,她沒聽清。
盛景西想了想,說出了自己的判斷:“他好像以為你在跟我談戀愛。”
他覺得有點不妙,連忙說:“要不要我去給那哥們解釋一下?”
江離頓了頓,搖搖頭,笑容很淺:“那就讓他這么誤會——如果你不介意的話。”
盛景西看她半天,才說出一句:“你瘋了啊。”
反正他單身,他倒是不介意,但是他也不是腦袋完全不靈光的直男,能明顯看出江離還沒放下蕭硯之。
“你別怪哥說話難聽,男人可以厚著臉皮一直追一個女人,前提她得是單身。”他語重心長的說:“到時候他不找你了,你可別怪到我頭上。”
江離笑著說:“不會怪你。”
如果這樣能讓他死心,能夠讓他們兩個各自的人生都回到正軌上,那是再好不過的誤會。
他會把她當做別人的女朋友,當做一個有夫之婦,當做一個已經嫁作他人的女人。
不會再把她當做是他的玫瑰,他的藝術品,他的唯一所愛。
從此橋歸橋,路歸路,曾經的承諾也不作數。